“你是什么时候猜到……是我的？”直视着躺在地下的女人，扬起一抹讥笑。
不管你如何的聪明，最终还不是落在她的手上。
水月然一耸肩，嘴角一撇。
“很难猜吗？不觉得啊！恨不得我消失的，在这世上，只有两人。一是王财，还有一个就是你，上官凝香。以王财的智商，绝对想不到先用软筋散先发制人，以备完全。既然有幕后指使者，我实在想不到，舍你其谁！”
停顿了下，水月然又补充道：“况且，你也不是个心地单纯的女子。”
上官凝香无所谓的一笑，紧盯着水月然。
嘴巴上逞一时之能又如何，你飞不出我的五指山。
半响呼才缓缓开口问道：“你说的很对，可惜，你今天是难逃一死。”
说完，掩嘴轻笑起来。
笑声突然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在你死之前，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我是个坏女人呢？”
“第一眼！”
“哦,是吗？”上官凝香的口气摆明不信。
苍天啊！我的身边怎么这么多自以为是的人呢？
从某一个程度上来说，上官凝香还真是适合在皇家。
心思缜密，善于心计。
还同样的自以为是！
水月然翻了翻白眼。
“初次在见面，你为了能更好地引起别人的同情。找了个外表凶悍的尚萧夜作为你的买主。在不知真伪的情况下，人们主观印象是同情弱者。你与尚萧夜强弱之差的，能更好的博得别人的同情心。可你千不该，万不该，选了外表凶悍，内心却憨直的尚萧夜。我向来不是以貌取人，当听完你们的对话，对你就有了丝疑虑。到杀手的出现，再到你的自圆其说。弱女子能躲开杀手的一次击杀已属万幸，三次？次次都有人相助？巧的吓人！还是……为了让人更加同情你所编造的故事呢？让我不得不怀疑你的目的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