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瑞兽麒麟,是朋友的。至于我是怎么认识你的嘛,嘿嘿,我是听朋友刘清说过,他在天池中的遭遇。”
“喔?我的恩人是你的朋友?那就算了!”怪物大度的一挥大手:“这就叫大水冲了龙王庙,不打不相识啊,哈哈。”
我心中有些惭愧,人情大过天,有时候有熟人就是好办事,看来这个规则在那里都适应,否则这怪物怎肯善罢甘休?一场恶战下来,就算我方胜了,也会损兵折将,更别说我俩有没有必胜的把握了。
我对刘清的事情知道的不是太详细,怕怪物询问起来漏了马脚,因此赶紧向他告辞,拉着张萍急急离开了天池。
回到乌鲁木齐后,我给张文倩打了个电话:“你们在哪儿?找到降龙木了吗?”
“别提了,出了点事情,我们正在旅馆里,等你们回来再说吧。”
张萍说:“找个木头能出什么事情?在市区不可能遇上妖怪啊?难道说他俩比我们还惨?”
回到宾馆,推开门就看到张帅正躺在□□,张文倩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到底怎么了?电话里也不说,可急坏我俩了,呀,他的脸怎么了?”
张帅躺在□□,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肌肉肿起老高,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被人给打了。是这样的,你们走后,我们向别人打听了一下,人家说要买树化玉,得去二道桥的国际大巴扎,哪儿的东西多,我和张帅就去了,我们转悠了半天,终于看中了一块白颜色的,可就在讲好价掏钱时出问题了。”
张萍插嘴道:“出啥问题了?是不是钱被偷了?”
“不是被偷,而是被抢了。他刚从背包里拿出钱兜,旁边一个小子猛地劈手夺过去,然后撒腿就跑。”
“那你们还不赶紧追?”
“是啊,我俩紧追不舍,不料从四周呼啦围上来一大帮子人,然后就对我们拳打脚踢,幸亏我会几招,但也只能自保,无暇顾及到他,他被那伙人打倒在地,我打跑几个人后,连忙打电话报了警,他们这才跑了。”
“□□来了后说啥?”
“还能怎么说,无非是问明了情况,记录了一下,告诉我们以后要小心,说找到钱后再和我们联系。”
我问张帅:“丢了多少钱?”
张帅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声,他伸手比划了个“一”,再比了个“六”。张文倩说:“一万六,全丢了。”
“啊?这么说,要是钱找不回来的话,我们今后得饿着肚子,露宿街头了?”我不由得有些气恼:“你没听说过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啊?你就不能把钱留一部分在宾馆里?”
“搁宾馆里我也不放心啊。”张帅呲牙咧嘴的说了一句。
“没钱了我们以后咋办啊?还吃不吃饭了?降龙木还买不买了?”
张文倩说:“你别着急,幸亏我身上还有张银行卡。”
“这么说来你还有钱?”
“嗯,当初南宗拿的是现金,为防万一,我们北宗把一些钱存到了卡里。”
我不由得转忧为喜:“还是何教授考虑的周详。”我看着张帅:“现在感觉好点没有?有没有去医院看看?”
张文倩说:“我已经给他简单的治疗过,用冰块冷敷了,没啥大碍,估计明天就能消肿。”
“那就好。”我对张文倩说:“让张萍暂时先照顾他一会儿,咱俩银行取钱去。”
张萍扭扭捏捏,极不情愿的样子,她瞪了张帅一眼:“让你唱那只‘永远是一只小猪’,这回好了吧?看你的脸真成猪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