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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龙斧


王建岗对和他一起干活的一个人说:“郭师傅,你给出个主意,怎么办?他对我说:“这是陈郭庄的郭树森郭师傅,他是个老手了,技术很高。”

我对他点点头:“拜托了郭师傅。”

郭树森说:“我知道一个降低金属熔点的方法,就是用石灰加草木灰搀和,不过你要是打开氧气试试呢?

一般用气割时,先用乙炔把工件烤红,再打开氧气就能割断,我的目的只是好锻造,并不是想割开,所以王建岗并没有开氧气,听了郭树森的建议,他把氧气打开,这块铁果然不同凡响,气割烤的嗤嗤作响,就是割不断。

烤红之后,我用钳子夹住,王建岗抡锤猛敲,一个三十多岁的人走过来看了看说:“干私活呢?注意点领导,别让厂长看见。”

王建岗说:“没事彭班长,这是我一哥们,我们马上就好,你放心吧。”

彭班长点点头,看了几眼就离开了。

锻造好后,王建岗又找了一块合适的铁焊在一起,做成了一把小斧子,我说:“谢了,等改天我请你喝酒。”

王建岗摆摆手:“算了,你没事赶紧走吧,让厂长看到又该多事了。”他们继续修改模板,我用门口的砂轮机开始打磨,可是蹭了半天,只见砂子飞溅,而刃口处除了磨得光亮外,厚度却丝毫未减。

王建岗走过来说:“哥们,别磨了,赶紧走吧,我们昨天刚换的砂轮,你看现在已经快给磨平了。”

我不屑的说:“怕什么啊,公家的东西,不行再换一个,这么大的厂子还在乎一个小小的砂轮?”

“话不是这么说,我的意思是你这块铁很特别,硬度太高,再打磨也没有用,你就别费傻劲了,待会儿让厂长看见又是事,你赶紧走吧。”

“好吧好吧,那就不打扰你了。”我想起在本书上看过,说好像玄铁不用开刃也能削铁如泥,不知真的假的,那青龙偃月刀可是开了刃的啊。

回到家,我想试试斧子的威力,先找到一根拇指粗细的木棍,一斧下去,木棍被齐刷刷剁成两节。还行,挺锋利。不知对金属怎么样,我又找到一根八个的钢筋棍,卡的一声,钢筋也从中剁断,而斧子上不见丝毫的痕迹,真是一把利器啊。

如此好东西该有个好名字,叫啥呢?青龙偃月斧?不好听,倚天剑、屠龙刀,不如叫屠龙斧吧,对,斧子是用来劈的,就叫劈龙斧!

把斧子放到工具箱里,我想事到如今,我不能再去自首了,从古墓中带出来的几样东西虽然都不像文物,可是铁片已经被改造成了斧子,《青囊书》和白皮毛给了张文倩,《通灵要诀》给了贺洋,目前只有枣树上的木印和小枣原封未动,另一个不知名的灰布放在身上。

我把灰布拿出来研究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忘了问问张文倩,她是玄学界人士,或许知道一些吧,算了,现在先不想这些了,我把布扔到床上去厨房中做饭去了。

提心吊胆的过了四天,并不见警察来抓我,悬着的一颗心才彻底放下来,看来忘忧水真的不错,那警察没有记起我来。

我现在最大的心事就是杀狗,虽然有了忘忧水,却不敢马上再去七步村,谁知道警察还在不在那里蹲守?

我又照常去上班了,到了车上,孔哥一见到我就开始埋怨:“杰子,你咋回事啊,说不来就不来了,上次没找到人替,我自己推了趟车,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啊!”

我不好意思的说:“孔哥,对不起了,我真的是有急事走不开。”

此后连着走了两趟车,都很顺利,不但警察没有找来,那个暗害我的杀手也没有再露面。

我下了火车,从纪念碑乘公交车到了长途汽车站附近,近来的一系列事情弄得我都快神经质了,又是小偷又是杀手的,摸摸钱包还在,我心中稍安,只要索命牌丢不了,一切都好说。

我向汽车站走去,一辆面包车缓缓地从后面行驶过来,我连忙向旁边躲了躲,跳到人行道上,汽车开到我旁边,车门突然打开,蹦下来两个彪形大汉,他们抓住我的胳膊就往车上拽,我大惊失色,拼命地挣扎着,两人捂住我的嘴很快把我推到车旁,里面又有一个人来拉我,我不由自主的被劫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