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反问道:“金融危机是何物?”
“金融危机嘛,用你们古代的话说就是……就是……。”张萍就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词来,她扭头望向我:“王哥,你学问高,给他讲讲。”
我也想不到合适的词来解释,只得推道:“我哪儿学问高啊,刚高中毕业。”
“都准备写小说了还说学问低,快点吧,别谦虚了。”
我本想说:“这几个人中学问最高的是倩倩,让她给讲讲。”可一看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子,话到嘴边却改口说道:“我觉得魏将军的意思和我们理解的差不多,还是听听他怎么说吧,魏将军,请你详细解释一下。”
魏延说道:“魏某所言之劫难,有两种情况可能会发生。其一就是金蟾能识宝聚财,若是有人降服了它,必将富可敌国,到那时倘若用来招兵买马意图谋反,仗一打起便会民不聊生,天下苍生就会面临一场浩劫。
其二从金蟾本身来说,无论它修炼的如何,可终归还是个妖,是妖就有可能害人,因此趁其羽翼尚未丰满,身形还未蜕变之际,先下手将其制住才是上策。”
张帅笑道:“你这观点倒是和我师父很相似,他的名字就叫沈早除,早发现问题早除掉。”
“妙啊,正所谓名师出高徒,一看你就是气宇轩昂,玉树临风,少年得意,事业有成。”我听得有些诧异,这是那个傲气十足的魏延吗?怎么也拍起马屁来了?
魏延对笑意盎然的张帅说:“你要是制住了金蟾,将又是一段千古佳话,题目魏某都想好了,就叫:张天师峨眉擒妖孽,众将官古墓助魏延。”
张帅哈哈笑道:“不错不错,可我并不是张天师啊。”
“此言差矣,公子可是姓张?你手持天师印,那就是张天师了,魏某若是持有帅印,那就是元帅无疑。”
张萍道:“照你这么说,我要是手持玉玺,那就是皇上喽?”
“着啊,孔圣人就说过,女子无材便是德,女子有材还了得?只可惜从古至今还没有一个女皇帝呢。”
张萍笑嘻嘻的说:“这你可说错了,唐朝就有个女皇武则天。”
“唐朝是哪个朝代?武则天又是何人?”
“得得,跟你说不明白。”张萍对张帅说:“喂,看在诸葛剑的份上,就帮他一次吧。”
“诸葛剑是何人?我不认识他,为何要看他的面子?”张帅反问道。
“装什么傻?”张萍扬了扬手中的木剑说:“快点画一个镇尸符,一会儿天黑就看不见了。”
张帅还未应答,张扬海却说道:“我觉得不该用镇尸符,而用镇妖符比较合适。”
我对他的话持有异意,于是说道:“还是镇尸符合适,若用镇妖符,不是连魏延都给镇住了吗?”
“王哥,镇尸符只镇尸不镇魂,镇妖符才是尸魂俱镇,所以……。”
张萍说:“你俩外行人就别争了,镇尸镇妖用的是同一个符。喂,小流,赶紧画啊。”
张帅笑吟吟的提笔在手,刚画了几下却突然抬起头来,盯着魏延问道:“你刚才又是在耍我们吧?”
魏延还未回答,张萍却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张帅说:“镇尸符怎么画,你不会不知道吧,你想一想。”
张萍脸色一沉,对魏延道:“魏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明自己能制住金蟾,却为何把我们拉扯进来?”
魏延说:“魏某确是另有隐情,不过却没有戏耍诸位,容我慢慢道来。
金蟾初来之时,本将军确实能制住它,也能轻易而举的赶走他,但魏某那时正处于烈火煎熬之中,它的到来却带来了一丝清凉,因为金蟾源自水中,又身带金字,水可克火,金能泄火,因此本将军对它也就未做任何的限制。
但越到后来,随着金蟾法力不断增强,它也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如若有一天修成正果,魏某的魂魄将无所依,会变成孤魂野鬼的,因此才恳请诸位帮忙。”
张帅说:“要是这样的的话,单用镇尸符就不行了。”
张萍问:“那怎么办?”
“别急,本天师自有妙计。”
“我呸,你算狗屁天师,谁封的你啊?给点阳光你就灿烂,给点洪水你就泛滥,说你胖还喘上了。”
张帅得意的举起天师印说:“魏大哥说得对,有天师印就是天师,这印原本就是我葛皂派掌门信物,自从丢失之后下一任才只称掌门不称天师,如今既然原物回来了,我决定从我做起,只要我一当上掌门,便恢复天师的称号。”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当掌门还不知猴年马月呢,你先说说眼下的,倒底有何妙计?”
“很简单,医学讲究中西合壁,我就来个佛道合一,用道术的镇尸符加上佛教的六字大明咒。”
“你是道教玄学□□,却用人家佛教的东□□作法,丢不丢人啊?”
“没关系,佛经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佛即是道,道即是佛。”张帅说着还竖起单掌,做了个念佛的动作。
张萍用木剑在张帅的头上轻拍了一下道:“我打你就是没打你,没打你也就是打了你。”
“然也,姑娘所言极是,老衲受益非浅。”
我不耐烦的说:“喂,你俩别在哪儿打情骂俏了,眼看天就黑了,到底还镇不镇了?”
张帅嘿嘿一笑,重又抓起笔画起来,我凑上前一看,原来镇尸符是这样的,怪不得会想到魏延隐瞒了一些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