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叶家没有干净的。”他脸冷得象冬天的冰块,让人看着,从头冷脚。
“你既然认为我们叶家没有干净的,那么你为什么要带我来祭奠你的母亲和姐姐?”
叶非儿虽然不知道龙家和父亲到底有怎么样的过去,但她没有伤害过他的母亲和姐姐。
他瞪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最终慢慢松开手。
是啊,他干嘛要带她来,干嘛要带叶政的女儿来?
叶非儿手得了自由,不再与他拧着劲,将白磨石地面冲洗干净,去洗净手脸,提起倒空的火盆。
从他身边绕过,走向台阶。
他望向姐姐的遗像,她对叶政所做的事,全无所知,这么做自然不会为了赎罪,或许真如她所说,只是为亡灵的尊重。
闭上眼,深吸了口气,紧攥成拳的手,慢慢松开。
这座公墓所在的山,比较陡峭,虽然铺了石板路,坡度也是很陡,台阶也高。
快步向她追上去,从她从手中夺过火盆,不看她一眼,往前直走。
叶非儿看着他的背影,一身不出地跟在他身后。
一路上,龙云飞都只是沉默的开车,没有和叶非儿说一句话。
直到到了温江,这份沉默才被打破。
温江大酒店……
叶非儿杵在门口,看着他把她的行礼丢进壁柜。
又看着他打开自己的行礼箱,取了套家居休闲装,开了另一扇壁柜的门,将行礼箱丢了进去,然后走进了浴室。
浴室门"砰"的一声关闭,又很快打开,他探出头,"你打算一直在门口罚站吗?冰箱里有可乐,你渴了自己拿。"
叶非儿这时才愣回了神,扫了眼房中唯一的一张大床,"这是你的房间,还是我的房间?"
"我们的房间。"
"我去同事的房间。"叶非儿的脸黑了下去,这人还真叫人伤神,去壁柜拿行礼箱。
"这次来参加研究会的,全是男性,你去哪里挤?"龙云飞抱着手臂,靠了一侧门框,眼里尽是戏谑。
叶非儿怔了一下,"那我再开间房。"
"节约公司开销。"
"我自己出。"叶非儿差点咯出一口血。
"过几天是温江桂花节,温江所有宾馆早满了,这些房还是提前了一个月订下的。你是临时人员,所以当时并没预备你的房间,反正没几天时间,凑合吧。"
龙云飞退进浴室,关了门。
叶非儿牙根一抽,咬到舌头……
这怎么凑合?还几天呢……
十分钟后!
龙云飞穿着条松紧裤腰的长裤,赤着上身从浴室中出来,硕壮的胸脯上还挂着没抹干的水珠,性感而迷人,用手拂着短发上的水珠,"去洗澡。"
"我睡哪儿?"比起洗澡,她有更想知道的问题,就是这几天怎么安顿自己。
"自然是这儿,这张床不小了,对你苗条的身体来说,已经非常宽大。"他一屁股坐到上床,靠坐在床栏上,很自觉的让出一半的床位,但这一米八宽的床被他高大的身驱占领后,仍然不觉得有太多的空位。
两个人睡在这么一张床上,实在太过暧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