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御少或温柔、或无情全凭自己的性子。
上一刻的温柔能让你神魂颠倒,下一瞬的无情也许就能让你堕入冰窖。
从不带女人回家的他,昨晚居然邀请了她,羡煞了一众女人,现在倒好,因为那突然出现的未婚妻,她又被高高挂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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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郁走到楼下,还觉得口干舌燥。是被气的!满肚子火无处可发。
“迟小姐,您喝口水,还是别生气了。”生气又有什么用呢?少爷一向是如此随性的。
佣人送了水给她。
景郁不说话,捧着杯子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
“不说这事了,我先去收拾一下行李。对了,我住哪间房?”她边问边环顾四周。再生气如今也没有脱身的可能,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
佣人脸色有些难看,好一会儿都支支吾吾的不吭声。
“怎么了?”
“那个……少爷说,迟小姐不会在这儿长住,叫我们不……不用给您收拾房间。”
又是费御琛!
景郁倒真想这么一走了之。反正她也很不乐意和那痞子流氓住在一起。可是,自己若真这么走了,只怕母亲的美国之行也完全泡汤了。
“对不起,迟小姐。我们是奉命行事,您知道的。”
“我知道,不怪你们。”景郁放下杯子,“哪个房间是客房?我自己来收拾。”
“啊?那个!这个也是!”佣人指指楼上,又指指楼下。
“行,就这间了。”景郁有意避开费御琛,所以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楼下那间房,拖着行李就进去。
佣人紧步跟在身后,“迟小姐,这间房很小的,怕您住不习惯。”
小?
景郁环顾一圈后,心里暗自感叹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迟灵的一个浴缸就比她家一个洗手间。
现在费御琛这儿一个小房间,都顶她家一个房间和客厅了。
果然如寇裕馨说的一样,她和他们之间,就是天壤之别。
“迟小姐?”佣人见她看着房间半晌都不说话,以为她是不喜欢,“您要不换楼上去吧,我现在就给您收拾。”
对方就要帮忙提箱子,景郁快一步伸手阻住了,“不用了,就这儿。我挺喜欢这间房。”
刚把行李推了进去,就听到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声音嚣张,带着几分炫耀。
景郁头都没回。
佣人轻声道:“少爷带回来的女人走了。”
景郁撇撇嘴角,颇为鄙夷,“你们家少爷的眼光真是不敢苟同!”
佣人瞠目,噤声。她可不敢擅自评价,只默然的转身去给她铺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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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御琛下楼,一眼就见到客房的房间门是开的。那女人就蹲在地上,将衣服一件件从箱子里捡出来。
青丝披肩,秀丽得像瀑布一样,一直垂到地板上。偶尔散开来,滑到颊上,她伸手又勾到耳后去。
只是看背影,倒有几分娴静的样子,很难想象她张牙舞爪,骂他流氓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