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乐章点点头道:“那自然不会错了,‘一粟绝’乃是沂蒙山花氏门不传之秘,却被那霍宗盗取。要知道这‘一粟绝’虽然不是什么致命毒药,却可以让人产生幻觉,颠倒黑白,是非不分。”r
岳箐当下明了,道:“那尹老前辈当时莫非是中了此毒?”r
韩乐章抬头又灌了一碗酒:“那自然要问尹老前辈了。”r
尹老前辈只是沉默不语。岳箐自然清楚,他不说话,便是肯定了韩乐章方才所说的一番话。r
岳箐只觉心中愧疚,当下冲尹老前辈道:“尹老前辈,你既然是中了‘一粟绝’,怎又不说个明白?”r
尹申南苦笑道:“即便是中了毒,可是他们终究是死于我手,哎,我只知道自己酿成大错,早想做个了结,又何必多次一举。”r
岳箐眼眶微微湿润,她自然是万万想不到自己的杀父仇人尹申南也不是本意,只是中了“一粟绝”才酿此大错,这般说了,自己便是错怪了人家了,当下跪在地上道:“尹老前辈,晚辈多有得罪,还望......还望见谅。”她这般道歉,自然是对自己先前所作所为有些愧疚了。r
尹申南亦是泪眼婆娑:“哎,孟兄有如此懂事的孩子也是他的福气啊,可惜可惜。”r
岳箐忽的想起一件事,道:“尹老前辈,您方才所寻的龚剑,我自然知道他的下落。”r
她此话一出,尹申南更是激动道:“他......他现在何处?”r
韩乐章摇摇头道:“眼在天边,近在眼前。”r
尹申南脸上似有迷茫之意。r
韩乐章只笑不语,眼神却飘向一旁咕咕饮酒的公孙易。公孙易不知何故,道:“你瞧我作甚?”r
尹申南登时明了,不可思议道:“莫非......”他说到一半不在说下去,却是瞧着岳箐一眼不眨,只待岳箐亲口说出那句话来。r
“哈哈!此乃天意啊,天意。”韩乐章哈哈大笑两声,当下一转身,径直往木屋内走去。r
公孙易不知所以然,嘟哝一句:“有酒不喝,谈这些废话作甚。”说完,也不管其他人,一手举起酒坛,咕噜噜的灌进口中。r
岳箐叹口气,瞧了一眼公孙易轻轻唤道:“小剑。”r
便是这声轻唤,登时让公孙易愣在当地,手中酒坛自手中坠下,咣当一声碎成一地。公孙易惊道:“你......你方才唤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