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温简单,”简单还是如实的回答,见那人一点表情都没有,于是忍不住又补充了句:“就是沈君御的妻子。”
“你把刚说的话写在这纸上吧,我耳朵听不见,”男子说话间递给她一张白纸和一只2B的铅笔,想必是画素描用的。
耳朵听不见?简单睁大眼睛望着他,见他点头,这才知道原来这人是个聋子。
只是,她本能的觉得奇怪,聋子和哑巴不是挂钩的吗?聋哑人不就是说聋了的人其实也是不会说话的吗?
为何这个人嘴里能说话,而他的耳朵却听不见呢?
这人五官其实长得无比的俊美,不过脸色却显得有些过于的白皙,给人一种营养不良的错觉。
而他拿了纸和笔的手指白皙修长,显得格外的纤细,倒是一双搞艺术的手。
简单接过这纸和笔来,迅速的写道:我是温简单,沈君御的妻子,你是谁啊?
“你是沈君御的妻子?”那白衣男子看了她纸上写的字明显的一愣,后退了一步盯着简单,脸上是明显的不信任的表情:“我记得一年前报纸上有说他的未婚妻出车祸了,而那报纸上女人的照片和你好似相去甚远。”
“我不是沈君御的未婚妻,而是他未婚妻的妹妹,”简单继续在纸上写着:“我刚和沈君御结婚不久,不到一个月,没有举行过婚礼,外界应该没有人知道他结婚了。”
“哦,原来是这样,”白衣男子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简单淡淡的道:“我叫沈君安,是沈君御同父异母的哥哥。”
什么?沈君御同父异母的哥哥?沈君御不是没有兄弟姐妹么?怎么又突然有个哥哥了?
而且这男子看上去这般年轻,皮肤又白,和沈君御那种小麦肤色比起来,怎么看都要年轻一些。
“我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起过你?”简单又快速的在纸上写着:“你难道都不用回家来的吗?”
“你说的那边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这边,我和沈君御分河而居,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沈君安看着简单冷冷的道:“你还是赶紧回去吧,也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到这边来过,否则的话,你估计没什么好日子过。”
简单听他这样一说,即刻知道这豪门里的是非多,既然沈君御的哥哥住在河这边,那边估计和沈君御是敌对关系了。
看着眼前白衣胜雪的神君安,又看看他画板上那幅画,终于忍不住又在纸上写着:你这副画很美,能——送给我吗?
沈君安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眸漆黑透亮,恍如黑珍珠一般,他在她的眼眸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却没有看见别的一丝杂质。
这女人估计不知道,他一副画都价值几千块呢,她居然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开口问他要一幅他刚刚创作出来的画?
不过,他依然还是点点头头,微笑一下淡然的道:“行,那你再等几分钟,我还有点收尾工作,马上就画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