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空荡的架子,这个肖诗诗便走了过去,这个架子是实木的,放在这里应该是博古架,用来放些工艺品在上面的。
只是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但是经过肖诗诗这一看,发现很多的格子上面,都有一个个痕迹,是物品久置在上面的痕迹。
但是现在呢,这上面的东西都消失了,是个什么原因?肖诗诗觉得很奇怪……
“你在那里干什么?”肖诗诗站在架子前面,这个拿着饭进来的小柔看到了,觉得这个肖诗诗鬼鬼祟祟的。
“啊,没有什么……”肖诗诗觉得自己也没有乱翻东西,也就是走了一圈而已,不算是越界了吧。
“没什么是干什么,我劝你还是少用些心思的好,把饭吃了。”今天的小柔跟昨天完全就不一样,肖诗诗昨天还觉得小柔是个很容易亲近的人,但是没有想到,今天就变了?
“麻烦小柔姐了。”虽然人家态度不好,但是好歹送饭上来,肖诗诗还是道谢了。
“哼!”奈何小柔现在对肖诗诗有偏见,所以无论这个肖诗诗怎么表现,都觉得这个肖诗诗是个不安分的姑娘,所以根本就不给她任何一点好脸色。
“你先把这个去换上吧。”两个人才说了几句,刚才出去的这个柳老板便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拿着衣服。说着就递给了肖诗诗,显然刚才是去拿衣服了,这弄得肖诗诗有点不好意思了,虽然自己是这个柳老板的员工,但是柳老板这么照顾自己,她受之有愧吧……
而小柔在边上,看着柳老板对肖诗诗如此帮助,也是心里大大的不爽,“你们说吧,下面还有活要干呢,我要下去了。”
说完就从柳老板身边过去了,只是狠狠地撞了一下柳老板的胳膊,把柳老板拿在手里的衣服撞在了地上。
“抱歉!”衣服掉了,这个小柔也不管,虽然嘴里喊着抱歉,但是脚上却是狠狠地掉在地上的衣服一脚,然后就推门出去了。
“……都脏了。”柳老板似乎是一个不会怪罪别人的人,就小柔刚才的举动都没有让柳老板生气,柳老板而是蹲在了地上,然后拿起了衣服,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就蹲在了地上不起来了。“脏了就不能穿了。”
其实衣服也没有多脏,就是一个灰灰的脚印,拍一拍也就干净了,但是看着这个柳老板现在的样子,真的像是痛失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一般。
这是一件红色的连衣裙,是那种合身的款式,难道是柳老板刚才出去给她买的,现在这个样子……肖诗诗虽然觉得有点尴尬,单还是硬着头皮上去了,对柳老板说道。
“柳老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个衣服也能穿,多少钱我给你,就当我买的,你看你不仅救了我,还把我带到店里来,怎么都不能让你破费了。”肖诗诗以为衣服是柳老板买的,所以想要还钱给柳老板,这样也接受了柳老板的好意,自己也不会太占这个柳老板的便宜了。
“衣服不是买的,是我一个朋友的,给你应急正合身,我就给你拿来了,现在衣服也脏了,要不你先等着我给你去外面买一件吧。”这个柳老板,说着就要出去了。
肖诗诗就赶紧把他给拉住了,拿起这个红裙子,肖诗诗说到:“不用麻烦了,这个裙子也很好的,上面的灰拍拍就掉了,你看……”
上面就小柔的半个脚印,果然在肖诗诗用力的拍了两下之后,就掉了。
“那你就穿上吧,吃好饭,再回家吧……下面要开始忙了,我就先去看看。”柳老板走了,还很贴心的给这个肖诗诗关好了门。
肖诗诗看着手里握着的衣服,虽然这个柳老板说衣服不是他买的,是一个朋友的,但是哪个朋友会把这么一件裙子落在这里啊,又不是外套……
而且看裙子这么新,肖诗诗觉得刚才柳老板的话,定然是骗她的,不过柳老板这么帮助她,肖诗诗真的很感激。
一个人在楼上,肖诗诗吃好了饭又换上了那件裙子,这件红裙子跟她真的很合身,肖诗诗站在穿衣镜前面,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连衣裙把肖诗诗身上的优点全部都凸显了出来,胸大腰细屁股翘。
只是衣服穿在身上虽然好看,但是肖诗诗怎么看,都有一股怪怪的感觉,而且还令她无端端的觉得冷。
肖诗诗抹了抹自己的胳膊,一看墙上的空调,上面显示16度,难怪会这么冷了,原来是空调太低的缘故了。
肖诗诗拿起了自己的衣服,就赶快离开了这个地方,而肖诗诗不知道的是,当她离开了办公室,关上门的一刹那,就在刚才她照过的镜子上,竟然一下子又出现了一个穿着相同的红裙的女人。
那女人披散着头发,一时看不清她的脸,只是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却都是白中带着青黑色,而且头还歪在了她自己的胳膊上,就歪成的那个样子,一般人可做不到。
当然她也不是人,因为此刻她的影响也就只是在这个镜子里面而已,办公司里根本就没有人。
那影像也就持续了几秒钟的时间,而镜子里面穿着红裙的女人,她的头动了动以后,就在镜子里面消失了……
“柳老板,要不要我帮忙?”白吃了人家的午饭,又穿了人家的衣服,这个肖诗诗自然想着店里有什么能干的活,她能帮忙干了,虽然只是一个新手,但是擦擦杯子打扫这类的活,她做做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只是她说完这个话,店里的人根本就没有理她,就是这个柳老板也没有开口,大家原本都在干活,只是肖诗诗下来之后,大家的目光却全部都看向了她。
当然不是因为肖诗诗太好看了,只是因为肖诗诗穿上这条裙子的原因……
“老板娘……”一个服务员看着看着,就从嘴里蹦出了这三个字,而她一说完,就很惊恐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像是再多说些什么,就有人要割掉她的嘴巴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