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裴津慕仍然不在酒店的,今天她到没有像昨天那样费尽心思想方设法逃走。
今天她倒是想的挺开的,反正自己现在的这局势也是逃不掉的,所以也索性不要去白费力气了,省着点脑细胞以后用在别的地儿。
可是自己的心确实很乱很乱,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儿,她觉着自己的心也跟着越来越模糊不清。
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身份,以及所有的事情。
其实她也很想税负自己去义无反顾的相信靳陌川,因为他看起来真的很在乎自己,可是想来也觉着好笑,靳陌川为自己掏心掏肺的付出了那么多,却敌不过裴津慕与她两个晚上的相处。
看来丁蕴浓还是一个比较看感觉去走的人,但是另一面自己有跨不过去心里那道坎儿,所以她现在心中五谷杂陈,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起。
她现在也挺担心靳陌川的,毕竟自己离开的时候,他还昏迷在床上,现在也不知道醒过来没有。
随着周围接触的人越来越多,她心里的疑问也就跟着越来越多,她想,自己一定要回去重新问一下靳陌川,关于自己身份的事儿,不然自己这心里面一直都不怎么踏实。
裴津慕出去了一整天,今天比昨天回来得早一些,但是他看起来有些疲惫。
见他回来了,丁蕴浓也不敢主动上前去和他说话,现在自己只有一件事儿和他谈,那就是让他放了自己,除了这件事情其他都没有什么好谈的。
关键是自己现在心里挺乱的,也不想在他那里多得到任何一条消息,这样的话,会使她的心更乱。更关键的是,自己还的给自己强烈洗脑,这样才不会让自己迷失理智,所以还是很痛苦的。
谁知自己不去招惹他,可就不见得他不会来招惹自己。
一进门,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丢在沙发上“明天跟我回国。”
裴津慕轻言淡语一句话撂下,却让丁蕴浓心里面不能平衡了,她抱着抱枕的手一紧,捏着抱枕边角,抬头一脸错愕“什么?回国?”
她吞了吞口水,立马摇头否决他“不行,我不能跟你回去!”
她再怎么糊涂,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就和他回国,除非是被他灌了迷魂汤!
裴津慕严肃的目光转向她,沉声命令“不回去也得绑回去!”
面对他如此到强势,丁蕴浓也不想就此屈服于恶势力之下,抛去怀中的抱枕,丝毫不愿意示弱的盯着他“裴先生,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们两个不合适,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所以就请你发发慈悲放了我吧,我会感激不尽的!”
闻言,裴津慕突然讥笑出声,笑的格外的讽刺,不堪入耳“结婚?你跟谁结婚?”
丁蕴浓眸子里闪动了一下,说道“还能是跟谁啊,难不成还是跟你啊?这种事儿也不用我和你说的太明白了吧?我和我哥哥商量好了,只要是过了这一劫数,我们就会结婚。”
只听裴津慕轻嗤一声后,下一秒,他突然就扑了上来!
丁蕴浓防不胜防,被他沉重的身体压的还有些喘不过气儿来,想要动手反抗时,自己的双手却被他紧紧钳制着!
鼻尖全是裴津慕一个人的味道,他急促的呼吸声儿洒在她的脸上,丁蕴浓气息一凝,周边氛围都不由得变紧张起来。
“你倒是想嫁,那也要看他敢不敢娶!”裴津慕的声音冷的发咧。
一番挣扎无效过后,丁蕴浓咬着牙拧着眉瞪着他“裴津慕,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我欺人太甚?还是说你不要自欺欺人了?你要重婚?这是我听过最好的笑话了!”
丁蕴浓活的确实也挺像个笑话似的!尽管她自己像是一个笑话,但也要将这个笑话发挥到极致!
“你什么意思?”丁蕴浓心里更是不能够明白了!
只见裴津慕的唇角扬起一抹嘲讽般的笑意,声音里透着的危险意味儿也越来越重“你不提起这么多天我还忘了告诉你我们两个之间关系,你要看我们两个之间的结婚证什么的都可以,你十七岁跟了我,在你二十二岁的时候我们结了婚,有一个宝宝,可惜与那个宝宝无缘,最后你流了产,中间发生了一点事情。就在九天以前,你突然失踪,再次找到你的时候,你在爱尔兰,并且还成了那个叫做靳陌川的妹妹,甚至连我都不认识了,这样的解释你满意吗?”
听了这些话儿,丁蕴浓心里嗡嗡一片,在怔愣片刻之后,立马就推开了他“你这全都是在骗我!谎话谁都会编,而且可以编的十分漂亮!”
裴津慕握着她手腕的力道重了一些,眸子眯了眯“到底是不是这样,我想你心里面才是最清楚的!”
她?她心里一点都不清楚!
这个节骨眼上,她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如果是从表面上来看,任何一个人都会觉着裴津慕实在撒谎,毕竟在丁蕴浓的回忆里,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角色,而且将她囚禁在这个酒店里,也不是她所自愿的。
这件事儿不管是换在身上,或许都会觉着裴津慕是在变着方儿来骗丁蕴浓的。
在丁蕴浓沉思了许久,缓缓开口,不是要问他什么问题,而是苦苦哀求于他“你放我走吧......”
那一刹那间,裴津慕彻底心灰意冷,宛如一个冰锥刺入自己热腾腾的心脏里一般。
他哪能放她走啊,要是真的放她走了,他怕自己会后悔一辈子,也怕她以后想起一切了,不但会后悔,还会埋怨他当初没将她给挽留住。
所以,哪怕是将她给绑回去,也要带她走!
但是看到他最心爱的女人,费尽心思都想逃窜到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心里不但有烂泥扶不上墙的痛心疾首感,还有一种隐隐刺痛感。
面对丁蕴浓他向来也不是多理智的人,所以在丁蕴浓那一句话后,彻底的惹恼了他,目光一凛,松开她的手,两只大手扯住她的衣领子,狠狠往外一撕,随即入耳的是衣服嗤啦随破裂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