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劫 r
“嗯!”房外,凌澈淡淡地点了点头。 r
“王爷吉祥!”子晴见凌澈站在房门外,赶忙俯身行礼。 r
凌澈没有看琴儿一眼,直接走进房内,见躺在贵妃椅上的冷思妍,摆了摆衣袖,“你先出去吧!” r
子晴再次俯身,走出房门外,将房门关上。 r
房内,只剩下凌澈和躺在贵妃椅上的冷思妍。 r
“今日是你回门的日子,虽然你我没有福气之实,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正妃,按理数,本王今日该陪你回门。”凌澈打破了房内的沉默。 r
冷思妍放下手中的书籍,站起身,指了指案桌上的一大把东西,“如此,那就请王爷把这些东西帮马车上吧。”说完,便踏着脚步往外走去。 r
凌澈望了望案桌上的一大推东西,在望了望冷思妍离去的背影,很想直接转身走人,可想了想,咬了咬牙,还是抱着一大推东西,跟在冷思妍的身后。 r
子晴见王爷抱着一大推东西从房内出来,赶忙跑上去,有些不好意思,“王爷,额……给点东西奴婢拿吧!” r
凌澈没有回话,一脸的面无表情,将一些较微轻的东西递给了子晴,然后便朝王府大门口走去。 r
子晴接过,愣愣地看着凌澈离开的方向好一会儿,看着一脸毫无表情的冷思妍,走上前,“王妃,这……你叫王爷拿东西,不好吧!”看王爷面无表情,其中还参合这一丝怒气,也对,一个堂堂王爷,竟然像小厮一样,抱着一大推东西,是谁都会生气。 r
“哪里不好,你看她不是很乐意吗?”冷思妍摇了摇手中的小蒲扇,望着不远处将东西交给马夫的凌澈,瞧着他脸上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很是愉快的模样。 r
子晴瞪大眼,王妃是不是眼花了,王爷神情,哪一点像是很乐意的样子,分明是恨不得将那些东西给丢在地上踩上几脚的样子。 r
“快走吧,你不是说快误了时辰吗?”冷思妍说着,脚步也比刚刚加快了。 r
子晴哦了一声,也跟着加快了脚步。 r
将东西放入马车后,搀扶着冷思妍上了马车,子晴和马夫坐在马车头,马夫用马鞭拍打了前面的马的马背,马儿跑了起来,后面的车轮也跟着转动,马车离开了凌王府,朝宰相府前行。 r
马车上,冷思妍和凌澈两人都沉默着,谁也不打算开口,放佛两人在比赛,看谁憋的久,气氛也显得十分沉闷。 r
“王爷,妾身还以为你不会陪妾身回门呢?”冷思妍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还是开了口。 r
凌澈玩把这手中的那绿莹剔透的扳指,才抬头望着冷思妍,眼底有着冷思妍看不懂的神色,“怎么?本王在你心里就是那般人?”他不答反问。 r
冷思妍柔柔一笑,正想开口,马车却突然间停了下来,冷思妍也没有想到马车会突然间停下,一个没有坐稳,身子直接往前斜倒而去。 r
凌澈见此,眼明手快,赶忙用手扶着她倾倒的身子,冷思妍也做顺依偎在了他的怀中。 r
一股男性的陌生气息直涌进冷思妍的鼻尖,冷思妍身子一僵,回过神,将凌澈一推,赶忙从他怀里站直身子。 r
凌澈波澜不惊,响起马车突然间停下,掀开帘子,探出头,朝前面的马夫冷冷问道:“何事?” r
“王爷,有人抢劫。” r
☆、主谋 r
强盗?光天花日下,谁这般大胆子,敢拦路抢劫,这不反了吗?洛阳城内有这般之事,为何那些文武百官不上报,难不成想包庇不成,如此嚣张的强盗,不治治怎生得了?要是哪天造反了,岂不是更难对付。 r
“你待在马车内,不准离开马车半步,本王下去看看,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出来,知晓吗?”想到此,凌澈望了望身旁脸上有着些许惊骇的冷思妍,语气淡淡命令着,见她点了点头,便掀开马车帘子,跳下了马车。 r
“子晴,好生照顾王妃,切不可离开一步。”跳下马车后,凌澈朝站在一旁,脸上同样露出惊骇的琴儿吩咐道。 r
虽然他讨厌冷思妍,但冷思妍毕竟是他的正妃,他的明媒正娶的妻子,身为夫君,他该保护好自己的妻子,就算今日冷思妍不是他的正妃,他同样会保护她,助人为乐是快乐之本,身份怎么转变,都改不了他要保护她的安全,这个一个男人该做的,也改不了她是一个柔弱女子的事实。 r
子晴以往是凌澈的大丫鬟,自然明白,点了点头,便踏上马车,掀开帘子,走了进去,望见冷思妍,脸上的担忧和惊骇更甚了,“王妃,怎生好?这怎么就遇到强盗了呢?” r
冷思妍掀开帘子,望着马车外,不远处,几十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个个凶神恶煞,有的带着单眼罩,看起来很是吓人,他们中间正是凌澈,看着气氛,想必是要打起来了吧。 r
放下帘子,冷思妍撇了琴儿一眼,“应该没有什么?放宽心。” r
现在,紧急关头,她必需相信凌澈,虽说他俩一直看对方不顺眼,如今是危机生命的时刻,他俩都该将什么都放置一边,团结一致方可,就算打不赢那些强盗,气势上也不能输于他们。 r
马车外,一群凶神恶煞的强盗们将凌澈为止中间,脸上一个比一个凶猛,吓坏了不少路人和贩卖的商贩,纷纷四处奔跑着,有些甚至关上店铺,就怕一个不小心,惹上了自己。 r
凌澈脸上毫无惊骇之色,镇定自如,摇晃着手中的纸扇,冷冷地盯着众人。 r
“头儿,他是不是小看我们了?”一名强盗见凌澈如此镇定,回头看了一名戴着眼罩的男子。 r
“说的什么话?我们这么多人,他就一个人,当然是怕我们,他是在做样子给我们看呢。”戴着眼罩的男子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一脸的怒气。 r
被打的那名强盗摸了摸脑袋,用手中的剑指着中间的凌澈,大叫道:“此路由我开,此树有我栽,要想此处过,留下买路财!” r
凌澈继续摇晃着纸扇,淡淡一笑,“你们是那帮那派?何人指使?” r
他前思后想,怎么都觉得这些强盗没有那般简单,他以往都和皇上来过这儿打猎,并非遇到过什么强盗,这洛阳城的大街上也不可能有强盗,明目张胆,如此嚣张,想必后头很硬,至于是谁,也只有这些人知晓了。 r
那名强盗被他一问,愣住了,不知该从何说去? r
倒是刚刚那被叫做头儿的强盗,脸上没什么变化,“那人钱财,替人消灾。” r
“趁我出手时,供出主谋,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凌澈见他们一个个嘴严,没有人愿意道出,下达了最后通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