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的来宾全都惊呆了甚至都站起了身子看着眼前的一幕。
司铎疯了似的怒吼着,“江修远!你胡说什么!!”
利雅兰也跑了上来,她想拉开两个人,可是她根本就插不上手,“元昊,你别闹了,我们走吧。”
江修远冷然地笑着,掰开了司铎紧攥着他的手,一步走到赵默默面前,“我胡说吗?赵默默,你怎么不说话?害怕吗?不用怕有我在。告诉他,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是谁的女人?”
司铎反身铁拳朝江修远挥了过来,江修远躲开了他的拳头,大手握住了赵默默的手。他的手臂,往自己的怀里一拽,女人一个踉跄跌进他的怀里。还没等赵默默回过神来,他的手臂将将她固定住,让她动一分一毫。
他抬眸看着宴会厅里所有的人,声音洪亮颐指气使,“司铎这个女人早就是我的了,想不到你司家的公子,竟会要娶我江修远吃过的女人进门。司夫人,你不觉得可笑吗?”
司夫人的脸早已变得狰狞,“我儿子还没和她订婚呢!我现在宣布司家和赵家的婚事取消!”
“妈!不行,我要娶她!”司铎走过来紧拉着自己妈妈的手。
司夫人气得狠咬着牙,“司铎,进我司家门的女人一定要是清白的!”
“妈,她是被逼的!”司铎听到江修远问赵默默有没有说两个人的关系时,他就猜到了赵默默说的那个毁她清白的人是江修远。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那个人会是江修远。
虽然他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但是他在看见赵默默那惨白的脸战粟的身形时,他知道她在隐忍着巨大的痛苦,他相信她绝对不是心甘情愿的。如果她的心里没有江修远,那么他可以不去计较她的过去。毕竟,他自己也有过去。
更何况今天明摆着就是江修远来报复司家的,他更不希望受伤的会是赵默默,他想保护她不受到伤害。
江修远冷笑着,“司铎,我说过我今天来不是来找司家的人,也不是为了当年的事,我只是来找我的人。”
“你的人?你要找谁?”司铎问道。
江修远的眸光打向了赵默默,“怎么宝贝,你没跟他说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赵默默心口猛然一抽,她的心紧张的忘了跳动,她整个人呆怔住,不敢相信江修远会这么问出口。
司铎转头看着赵默默,想从她的眼里得到答案。
赵默默颤着唇,失掉了所有的声音,就连大脑都是一片空白。
江修远低笑着,“怎么没说吗?”
司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一步上前,一把攥住了他的衣领,“江修远,你最好乖乖地离开,不然我就让人赶你走!”
“司铎,你怕什么?我又不是找你的!我说了,我是来找我的人。”
“这里没有你的人!”司铎嘶吼着,他的手攥得更大力了。
江修远拍拍他紧攥着他衣领的手,不徐不疾淡然的说着,似乎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你怎么知道没有。宝贝告诉他,你是谁的女人。”
赵默默的手攥成了拳头,连身子也不受控的战粟着。
耻辱,怎一个耻辱可以诉尽!赵家的女儿,在订婚宴上被人指认是不洁的,这让他们夫妻的脸往哪里放,从此赵家只会是人们口中的笑柄!
‘啪’的一声,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赵默默的脸上。她的脸被打得侧了过去,,瞬时那张吹弹可破的脸上,便留下了五个紫红色的指痕。
赵默默原本努力噙在眼眶里的眼泪,被打飞了来。可她却一声没哭,只是嘴角上逸出了一丝血迹,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被她自己咬的。
沈婉茹的手颤抖着,这是她亲生的骨肉,从生下来就是千依百顺的娇惯着长大的,她何曾舍得动过她一个手指头,可是今天不一样了,她的宝贝让他们一家蒙羞,让他们一家在也抬不起头,她能怎么办。
她憎恨的看着江修远,如果不是他,他们一家又怎会有今天的耻辱,当然她也恨自己的女儿,如果她的女儿没做出这些不耻的事,他们也会有今天。
爱之深,恨之切,沈婉茹只恨自己的女儿不争气,当她的手再次扬起的时候,赵默默紧闭上了眼睛,这是她自己惹的祸,她只能承担,似乎唯有这样受到母亲的责罚,才能让自己减轻一点她的负罪感。
但是没有预期的疼痛,却听见母亲气愤的喊道,“放开我!”
赵默默抬眸便看见江修远的大手紧攥着沈婉茹的手腕。他今天来的确是来羞辱司家的,但也是来宣誓他的主权的,他的女人,他怎么能让她嫁到司家去。可是这里面去没有想伤害到女人的意思。
他怎么也不明白,跟了他江修远,为什么她的父母就会如此气愤,他的身价只比司家的多好不好。竟然为了自己的女儿跟了他而大打出手,这让江修远怎么忍,他舍不得自己的女人被打,当然他也气愤他们的想法。赵默默怎么就不能跟他了!
还没等司夫人说话,赵默默那从震惊中刚清醒过来的父母,立刻冲了过来。
“缘儿!你说清楚,你没让他碰过对不对?!你别怕妈妈,爸爸都在这给你做主!”
沈婉茹急急地问着,她在看来她的女儿虽然任性了些,但是在这方面还是懂的洁身自好的,而且她一工作就去了外地,怎么会和江修远有交集。况且,江修远是有未婚妻的,她的女儿再怎么样,也不会和一个这样的男人纠缠上!
她笃定她的女儿是被冤枉的!
“缘儿,你说话啊!”赵运程也急着问,只有赵默默否认了这一切,那么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赵默默看着父母灼灼的目光,从来没觉得这般愧对父母,也从来没为自己的任性觉得后悔过,如果不是她任性的要去整治江修远,也不会惹出那天的事,那么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困境!
可是要她怎么说,那天晚上她已经失去了所有,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甚至已经尝到了血腥,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司夫人狠绞了一眼那被江修远护在怀里的女孩,冷笑着,“赵夫人,你不知道沉默就是默认吗?你女儿要是清白的,她自己早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