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又能怎样?你不是说心里再也容不下其她女子了么?”
凌在野瞪了她一眼,继而俯身将她横抱怀中说:“这不是我原来认识的云霞了,我觉得你没必要吃这个醋,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你信我就信我,不信我我解释也没有用。”
韩云霞被他放到卧室的床上,她只是忍不住流泪,以往凌在野跟其他女子接触时,她多说心生怨气,却没有怎么难过,自从跟了凌在野后,一见到凌在野身边有其他女子,她竟然没有一丝的气恼,更多的是伤心难受。
凌在野伏在她身上,亲吻着她的脸颊,此时门外有争吵声。
韩云霞忙推开他说:“有人……”
“不用管……”
“王爷救我……”门外传来一女子的惊呼声。
凌在野怒吼道:“何人在外喧哗!”
“回王爷,一个丫头想要见您,卑职马上将她轰走!”
“王爷,我是倩儿……”
韩云霞推推凌在野说:“凌二哥,你还出去看看吧,是倩儿姑娘,她的脚上还有伤呢。”
他冲外面吼道:“轰不走,就杀了她!”
果然,不足片刻,外面就安静了下来,想必方倩被轰走了。
钱芳退回自己的厢房,满心的怒气,她猛地关上门大骂道:“凌在野,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像狗一样的臣服于我!”
次日中午,凌在野和钱轩辞别兖州牧张功,离开兖州。
天气依旧寒冷,风很大,太阳根本无法解除大地的冰冻。入夜后,更是寒冷难耐。凌在野下令在一处荒原安营扎寨休息。
凌在野走下马车,见将士们均围坐在篝火边取暖,他招手换来关山月说:“山月,把兖州牧赠送的美酒都赏赐给众位将士取暖吧。”
关山月兴奋不已,刘子琪却说:“王爷,这样不好吧,行军途中,不宜饮酒,等到了彭城,再重重赏赐众将领也不迟。”
凌在野道:“子琪,你太过小心翼翼了,这儿虽然是兖州,量那张功也不敢胡来,再说了,钱轩老贼总不能到别人的地盘来捣乱吧?”
刘子琪点点头说:“王爷说的是,还是小心点好。”
“也帮我取些酒来,今晚本王要同子琪和山月痛饮一番。”
兖州牧赠送的一车美酒,正好够五百多人饮用。众将士也都感激凌在野体谅下属,纷纷举酒致谢。
韩云霞和刘瑞雪二人守在凌在野两旁,偶尔陪着他说说话。
夜一深,风更大了,众将士竟纷纷倒地不起。
刘子琪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他拍拍脑袋惊慌的说:“王爷,这酒有问题!”
关山月也头晕脑胀,感觉天转地旋,眼一黑,也轰然倒下了。
韩云霞和刘瑞雪惊的花容失色,忙抢下凌在野手中的酒杯说:“这酒有毒……”
五百多人,除了这两个女子没有饮酒,其他的包括凌在野,刘子琪在内都依风而倒。
二女正不知如何是好,两边突然杀出两队人马来。
“你们是什么人!”刘瑞雪拔剑护住凌在野,厉声问道。
为首的是一个黑衣蒙面的女子,她嗤嗤笑道:“我们是专门拦路打劫的强盗……”
刘瑞雪本是绿林出身,她厉声道:“我乃彭城九里山刘寨主的部下,你们是哪个道上的,报上名来!”
另外一名女子冷笑道:“这儿是兖州,不是徐州,没听说过么,强龙不压地头蛇,管你们是刘寨主还是李寨主的部下,到了这儿都不好使。”
女匪首点点头说:“不错,再说了,你就算是刘寨主的部下,可他们为何穿着军装?兵匪自来不两立,我们是专门打劫贪官污吏绿林豪杰,跟你们是完全不一路。”
韩云霞怒道:“放肆,可知你们拦截的是谁么?”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刘瑞雪忙阻止她继续说,她厉声质问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头儿,别跟这两个女人废话,干脆拿了去赏给属下做老婆得了……”
女匪首轻笑道:“算了,这可不是豪杰所谓。把那个首领拿了,放他们回去转告,等交了赎金,自会放人。”
“你们敢!”
女匪首冷哼一声说:“有何不敢?!来人,抓那个人!”
众匪寇径直去拿凌在野。
刘瑞雪虽然懂点武艺,此刻也束手无策,被几个人制服后,眼睁睁的看着凌在野被抓走。
韩云霞倒在地上失声痛哭,刘瑞雪安慰道:“姐姐,不用担心,这些强盗只要给他们钱财,王爷定然会平安无事的。等刘先生和关大哥醒了,再做打算。”
凌在野做了一个梦,梦见赵琳儿要割腕自杀,他想去阻止,却怎么也动弹不了,他大呼道:“琳儿……不许你死!不要!”惊醒原来是一梦,见一个熟悉的女子神情得意的坐在他身边,凌在野又发现自己被绑的跟粽子一样。他怒道:“怎么回事?!”
“王爷,还认得奴婢么?”这女子正是钱轩的女儿钱芳,不过此时她用方倩这个名字。
“是你!本王在哪儿?为何会被绑着?”
“哈哈哈,王爷不用紧张,这儿是奴婢的居所,自然是我将您绑起来的。”
凌在野愤怒不已,他冷冷的问:“是张功暗算我?!”
方倩摇摇头说:“王爷,您也太瞧得起那个脓包了吧。”
“怎么,不是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方倩勾住他的下巴说:“我就是我。”
凌在野气得浑身发抖,他怒道:“你竟敢如此对待本王!”
“哼,本姑娘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来没人敢亵渎我,现在你落到我的手中,我要十倍百倍的讨回来!”言罢伸手打了凌在野两个耳光。
凌在野两眼顿时充血,大吼道:“贱人,我杀了你!”他用尽全身的气力想挣开绳索。
方倩更是得意,她又轻揉着凌在野的脸颊假惺惺的说:“哎呦王爷,奴家打疼您了吧。呵呵,这绳子那么粗,您还是省省力气吧。”
凌在野扭过头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奴家哪敢怎样呀,您是彭城王,奴家怎敢得罪您呀,您说是不是?”
“放开我!”凌在野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