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只想着那个张三,张三又会挑情,又懂女人的心思,知道女人需要什么,哪像他啊,呆头呆脑一点都不懂女人,看起来就像一块黑木头。她越想越觉得这个宋江跟自己亲爱的三郞比起来那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真想不明白怎么老娘要把自己往这种人身上推啊。
难道老爸死了,自己没有性福生活,也要将我的性福断送在此人身上不成。心里想着,不行,得想想怎么逃婚才行,找三郞私奔。
宋江心里也明白,男女之爱,说白了,就是要用来做的,不做哪有爱啊。可又想起自己现在还有要紧事在身,还是得保住身子先。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未婚妻,那身形那体形正是需要这爱滋润的时候,不滋润就得枯萎了。他心里更明白,自己未婚妻这朵“鲜花”早就有人代自己浇过了,不然,她现在不会开得这么鲜艳。
宋江喝了酒,坐了一阵也觉得困了,便将自己身上的工作包取下来挂在床边上,捱着床沿边上躺下。睡到半夜,酒也醒了,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感到气闷。
春宵嫌夜短,寂寞恨夜长啊,这时又听到床那头阎婆惜在笑,淫荡的笑,还以为她又在做春梦,起身骂道:“真是贱货臭不要脸,做梦都在想,不知礼节廉耻。”
谁知阎婆惜并没有睡着,只是在嘲笑他,听到他骂,也翻身骂道:“你才是臭不要脸。”心里又暗骂:“一夜连碰都不碰我一下,真是连禽畜都不如,不是阳萎就是性无能,我嫁你干脆死了算了。”宋江还没有和她到心有灵犀的地步,不知道她心里在这么说自己,就下了楼要走。
那阎婆一晚没睡,尖着耳朵在听他们楼上有没有动静。谁知大半夜都过去了,上面连一点动作都没有,心里也有点怀疑自己女婿是不是真汉子?
她还想拦住宋江,宋江见她女儿对自己又不冷不热,谁知她女儿一心想着亲爱的三郞,哪有心思在了身上。宋江这回不再领情,说走就走。
刚出门,遇上了卖早点的王老儿,喝了一碗醒酒汤,正准备给钱,一摸口袋,钱包在阎婆惜那里忘拿了。忙说道:“大爷,不好,我钱包忘记带身上了,我不是白吃白喝的,我这就去拿钱。”卖早点的王老儿反正认识宋江,知道他不会赖账,就让他去了。
宋江心里那个急啊,他不是急没有给钱,是急自己的工作包里面有晁盖寄给自己的一封感谢信,里面还有一根金条,要是被那贱人看到了,她就好找理由敲诈我了,得赶快去拿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