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宗皇帝顺声一看,讲话的正是当朝丞相宇文化及。
钦宗皇帝便问道:“爱卿有何话说?”
宇文化及道:“回皇上的话,老臣认为裴家父子心怀不轨,有意谋反。”
裴世基听到宇文化及的话后,气的他是火冒三丈,厉声说道:“丞相,你如此污蔑老臣,可有真凭实
据?”
钦宗皇帝也不相信陪老将军会反叛朝廷,他还听说配裴世基因为看不惯次子裴如海的所作所为,竟把
他赶出了裴家。
钦宗皇帝听到陪老将军的质问,便对宇文化及说道:“是啊,丞相你可有证据吗?”
宇文化及对钦宗皇帝说道:“回皇上的话,臣已经调查清楚,裴世基的妻子裴姬氏的祖上,乃是周朝
的开国天子周武王姬发,臣怀疑裴家欲有反宋复周之意。皇上不得不防。”
裴世基听后,便问道:“敢问丞相,周朝距现在有多长时间了呢?”
宇文化及答道:“已有数千年。”
裴世基听到这话后,冲着文武百官“哈哈大笑”道:“你们都听听,距离现在已有数千年,我这是造
的哪门子反?”
钦宗皇帝也随声附和道:“是啊,丞相你是不是多虑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会有人惦记着周朝呢?
”
宇文化及对钦宗皇帝说道:“皇上此言差矣,我们远的不说。就拿离我们比较近的隋朝时期为例,在
隋朝时有一反王自称为‘后汉王’,此人叫做刘黑炭,欲要反隋复汉,这可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钦宗觉得宇文化及所说的也不无道理,便问道:“依丞相之意,我们该如何呢?”
宇文化及道:“老臣有一计,既能让裴老将军带兵出战,而又能保证他们不反叛。”
钦宗皇帝忙说道:“丞相有何高招,但说无妨。”
宇文化及道:“皇上,臣斗胆请皇上封裴世基为征梁大将,封他的长子裴元庆为征梁先锋官……”
还没等宇文化及说完,裴世基不屑的“哼”了一声,接着说道:“打仗没有元帅,成何体统。”
宇文化及接着说道:“皇上,老臣推荐犬子宇文成翔为征梁元帅,望皇上恩准。”
钦宗皇帝问道:“丞相,这宇文成翔是你的第几个儿子?”
宇文化及说:“回皇上的话,是臣的第三子。”
裴世基听到后,便对钦宗皇帝说:“皇上,老臣得知丞相家的三公子目不识丁,并且手无缚鸡之力。
请皇上慎重。”
宇文化及又说道:“皇上,正是因为我儿没有能耐,才能当上大帅。”
钦宗皇帝不解的问道:“丞相此话何意?”
宇文化及道:“我儿没有能耐,即使他手握兵权也断不会谋反朝廷。如果,您把兵权交到裴老将军的
手里,可就难说了。”
裴世基觉得宇文化及的话有点刺耳,便问道:“宇文丞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钦宗皇帝便说道:“你们不要吵了,朕意已决,封宇文成翔为征梁元帅,裴世基为大将,
裴元庆为先锋官。”
既然皇上都下令了,谁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只好跪安回去准备。
第二天早上,朝廷的征梁大军从东京出发了。
宇文成翔一路上对将士不管不问,只知饮酒作乐。
先锋官裴元庆看不惯宇文成翔的所作所为,多次想上前劝诫,都被裴世基拦住了。
这一天朝廷大军离梁山大军只有五十里的路程,宇文成翔下令在此安营扎寨。
当天夜里,裴氏父子制定好了一份作战计划,要送给元帅检验。
他们到时看见宇文成翔喝的醉醺醺的躺在床上,裴元庆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便冲宇文成翔喊道:“元
帅,明天就要开战,军中是禁止饮酒的。”
宇文成翔听到裴元庆的喊声,便怒吼道:“我是元帅。”
裴元庆说:“正因为你是元帅,所以你一定要起好带头作用。“
宇文成翔不耐烦地说道:“我带不带头,干你甚事?你一个小小的先锋官,也敢管我,我可是元帅。
”
裴元庆说道:“如果没有你爹,恐怕你现在连个士兵都不如吧。”
宇文成翔听后,怒吼道:“裴元庆,信不信我杀了你。”
裴世基忙说道:“元帅息怒,我儿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
宇文成翔说:“你这个儿子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元帅放在眼里,我非杀了他不可。”
裴世基继续对宇文成翔说道:“元帅,两军交战先斩先锋,对我军不利,还望元帅三思而后行。”
宇文成翔说:“裴元庆以下犯上,本是死罪,今日我看在裴老将军的面子上,将他免去一死,但活罪
难逃。将他拖出去打上八十大板。”
裴元庆说:“元帅,你可要想清楚了。把我打上了,明日谁去与梁山贼寇交战?”
宇文成翔说道:“这就不用劳你费心了,我自由人选。”
有两个兵将把裴元庆拖了出去,重重地打了八十大板。
裴元庆仗着自己练过气功,运用气功保护住屁股不要流出血来,但还是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裴元庆被人架回营中,裴世基看到后,伤心的哭了起来。
到了第二天,宇文成翔命裴世基带兵五千去水泊叫战。
宋江在船上问道:“来者何人?请报上姓名。”
裴世基道:“我乃朝廷征梁大将军裴世基是也。”
宋江笑道:“原来是裴老将军,失敬失敬。”
裴世基厉声喝道:“你可是宋江吗?”
宋江道:“然也。”
裴世基冲着宋江喊道:“奸贼宋江,你原本是我大宋的子民,现在不但不报效国家,还占据水泊梁山
,意图谋反。当今圣上发兵百万来剿灭你们水泊梁山,你们识趣的话快快投降。”
宋江听到裴世基喊得话,便大声喊道:“裴老将军,你可能是误会了。我们水泊梁山打着‘替天行道
’的口号,并没有谋反的意思。”
裴世基冷笑一声,说道:“宋江,你少装糊涂。你们不谋反,那你们吞并四周的州县意欲何为?”
宋江道:“我们看到当今天下豪杰并起,想为朝廷清扫一下。这才收取了附近的州县。”
裴世基听了宋江的话,气得它哇哇暴叫,冲着宋江喊道:“你们这些鼠辈,有种的我们来单挑。”
宋江对铁面判官尤俊达说:“兄弟,你可有把握打败裴世基?”
尤俊达说:“一个老匹夫而已,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着,他便弃船登陆,使出‘仍木桩大法’来战裴世基。
裴世基驰骋沙场几十余年,也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招数。
裴世基便问道:“你这是用的什么招数?”
尤俊达说:“这乃是‘仍木桩大法’。为家师所创。”
裴世基问道:“请问,你的师父是何许人也?”
尤俊达说:“我的师父乃是江湖上有名的入云龙公孙胜。”
裴世基问道:“你是什么人?”
尤俊达说:“我便是梁山的二头领铁面判官尤俊达。”
裴世基冲着尤俊达双手一抱拳,说道:“原来是二当家的,失敬失敬。”
尤俊达见裴世基的举动,便说道:“裴老将军,你少来这一套。今天我尤俊达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
尤俊达说完,便使出‘仍木桩大法’,裴世基反映稍慢,被尤俊达仍的木桩打到头部,当场死亡。
他就在临死的一刻,向尤俊达扔了一枚毒镖。
谁知,这镖正中尤俊达的左腿。
尤俊达疼得“啊呀”一声,在马上坐立不稳,栽倒下来。
梁山的兵将们见二头领栽倒在马下,忙跑上前去把尤俊达拉回船上,带会了水泊梁山。
朝廷的将士见裴世基死于非命,吓得大喊道:“不好了,裴老将军被梁山的人杀死了。”
这句话传到了裴元庆的耳朵里,他躺在病床上大哭道:“我一定要剿灭梁山,为我父亲报仇。”
裴元庆向一士兵问道:“前方战事如何?”
士兵道:“我军连连失利,现在已经败回城中,高挂免战牌。”
裴元庆又问道:“今日两方交战,元帅可到阵前杀敌?”
士兵说:“今天交战的时候,元帅只是在营中观看歌舞,并没有到阵前观看战事。”
裴元庆听后,怒道:“让这等匹夫来做元帅,百万大军都要毁在他的手里。”
裴元庆对士兵说道:“你扶我起来,我要更衣,去找元帅好好理论理论。”
士兵说道:“将军,你的伤还没痊愈,是不是等到伤口愈合的时候再去见元帅?”
裴元庆说道:“不,我现在就去。”
士兵又说道:“将军,你去和元帅理论。万一,他又要打你,该怎么办呢?”
裴元庆说道:“他身为元帅,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此人早就该杀,只不过我不想背上以下犯上的罪
名。”
不一会儿,士兵扶着裴元庆来到了宇文成翔的营中。
宇文成翔厉声喝道:“来人,把裴元庆给我绑起来。我要升堂审问。”
宇文成翔要干什么,下回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