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也真是的。就算要我去避避风头,也不要让我在冬天去加拿大。他明知我最怕冷了。”在订机票回国的前一天,尹慕冷接到了尹建峰的电话,直接命令尹慕冷飞去加拿大,不必回国。r
“尹老爷应该是想你避风头之余,去那边酒庄看看。”言洁喝着英式红茶,微笑地说道。r
“Jane,你跟我们一起过去吗?”r
“不了。我还有些事,要回英国了。”言洁摇头地浅笑道:“那Jenny呢?你们打算是将她送回国,还是带上她?”r
“她会跟我们一起去加拿大。”未等尹慕冷回答,刚从医院接卫婕妮出院的贺墨便说道:“Jenny想看看冰酒的酿酒过程,所以跟我们同行。”r
“不会打扰到你们吧?”站在贺墨身旁,卫婕妮有些害羞地问道,完全没有之前的女王架势。r
“没事。多些人,也热闹些。”尹慕冷有些惘然地看着卫婕妮,叹气地说道:“你这样说话,我还真的不习惯。”r
“不是这样说话的吗?”卫婕妮眨眼,不解地问。r
“是,是,是。”尹慕冷大笑道:“是我不会说话罢了。你别在意。”r
“Jenny,你先回房休息吧!”贺墨瞧着卫婕妮微微翘起的双唇,柔声地说道。r
卫婕妮抬首望着他,灿烂地笑着点头。与尹慕冷言洁挥挥手,她就自行上楼了。r
“我真的不知道,原来尚未离开酒庄的Jenny,是这样一个如此害羞,不懂世事的姑娘。看来,过去四年,她应该是经历许多,才会变得这般强硬。”尹慕冷有些感叹地说道。r
贺墨侧身望着卫婕妮离去的背影,眸色复杂深沉,心中不免有些无奈。在医院时,她对自己的客套陌生,也让他感到有些失落。只是,除去了强硬外壳的她,是个笑靥纯净灿烂的女孩。这样的她,虽然陌生,但也使他倍感喜悦。单纯,对他,甚至对以前的卫婕妮,都已经是个异常陌生的词了。r
言洁注视着贺墨,放下茶杯,微微地勾唇,不语。r
“他们去加拿大,你不跟着去?”开了练舞室的门,应清微笑地问道。r
正在应清安排的宽大的练舞室里练舞,言洁随着天鹅湖的音乐,翩翩起舞。r
“我想回家。等新年时,再过去找他们。”言洁跳着白天鹅的曲目,轻盈的舞姿舒展着身体的曲线,嫣然地说道:“你呢?跟他们过去吗?r
默然一阵,应清倚在栏杆上,嘴角轻勾,十分悠闲地扬起一抹风度翩翩的微笑,“我的确想跟他们一起过去。只是,这事还没结束。”r
“还没抓到蔡楚?”未停住舞步,言洁依然优雅地跳着。r
“那人是个老狐狸了,不会这么容易被抓到。”r
“你就这么喜欢Jenny?为了她,如此大费周章地抓一个人。”r
“我爱她!”应清露出一贯的清雅微笑,但这话让言洁停住了。r
转身疑惑地注视应清,言洁眯眼认真地盯着他脸部每个表情,以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爱?”r
“没错,爱。” 侧头看着言洁眼瞳中的困惑,应清浅浅一笑,墨眸眸色加深,显得益发深邃起来。r
“她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你能说出这句话?”r
“这个问题,我自己也无法回答你。”应清无奈地叹气,但嘴角的笑容却充满了幸福。“你还记得年初时,滕樱茗说的话吗?她说今年,我会遇到我一生中最爱的女子。”r
“滕樱茗?那个女巫说的话,你也信?” r
“假如她之前的预言不是这么准确的话,我或许不会相信。”r
不理会应清的话,言洁继续练舞。r
“你的,没有灵验?”r
“没有。”言洁不耐烦,却依然保持温柔的语气说道。脑里不禁回想起,滕樱茗对她今年运程的预言:‘遥遥无期。’r
“不过,她那话,我也不晓得她暗示什么。”r
言洁微微侧脸瞥了应清一眼,眸色沉静,没接话。r
“蔡楚啊,蔡楚,你千万保佑,别落在我手中。要不然,你会生不如死的。”眸中掠过一丝杀意,应清扬唇浅笑。r
走到音响前,换了音乐,言洁转头看向应清,扬起一抹了然的笑容。眸中闪过一幕幕遥远的场景,应清与言洁对视一眼,不禁勾出优雅清贵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