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第一次见他笑得如此肆无忌惮，完全不顾及形象。
可那俊秀的容颜一笑起来，便如阳光融化了冰雪，露出晴朗朗的蓝天，纯净明澈，耀眼得让人无法挪开视线，以至于自己都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去，为什么不去！”
既然已经答应他们，当然要去看看，看看这个小丑的理想，到底值不值得让她放弃一次职业操守。
想到这个问题，她忍不住抬眼望向欧阳澈。
“昨天……你跟班长说过什么？”
明明关门的时候看到他一脸糗样，可后来陆宜华回宿舍的时候，脸色却苍白古怪得吓人。
她虽然不喜多管闲事，可陆宜华回来后一言不发一直盯着她瞧的模样实在让人受不了，可问她她又什么都不肯说，许诺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跟欧阳澈脱不了干系。
“她没告诉你吗？”
欧阳澈扬了扬眉，笑得有些邪恶起来。
“也没什么，我只是请她转告你，既然你答应我了，我就有足够的能力——满足你。”
“无耻！”
许诺丢了个白眼给他，总算明白昨晚那些借故来自己寝室的女生，为何有那么古怪的眼神了。
“承让。”
欧阳澈弯起了唇角，很真诚地看着她。
“这也是跟你学的，交了那么贵的学费，要是不学点东西，岂不是太亏？”
许诺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一本正经地伸出手来。
“学费要另算。”
欧阳澈忍不住笑了起来，轻叹一声。
“你这个人啊，还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可爱能当饭吃吗？”
许诺冷哼了一声，
“不是民间疾苦的败家子，当然有的是时间和银子去扮可爱。你若是想我早点离开朝华，就早早结账，省得浪费彼此的时间。”
欧阳澈与她对视着，看到她眼里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冷傲，莫名地，就从脑中冒出了另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