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刚才偏差一点，那刀可能就插在宁曼曼的身上了。
宁曼曼转过身来，对上古炎爵邪魅的笑，哭笑不得。
看来，他真的把卑鄙当做一种炫耀的资本了。
“恋人关系又怎样？普通关系又怎样？”
宁曼曼将包放下来，走到古炎爵身边，站着看他。
只有这样，宁曼曼才有一种自己在他面前没那么低人一等的感觉。
“前者，我不会让他好过，后者，我不会让你好过。”古炎爵妖媚的笑容和顽劣的语气，让宁曼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一定是生活太闲太无趣了。
才会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宁曼曼在思忖了片刻后，给出答案，“后者。”
“是因为不想连累他吗？不要骗我，骗我，我让你们俩做苦命鸳鸯。”
古炎爵躺在沙发里，看上去特别滑稽。
他身材颀长而壮硕，沙发的长度只有他身高的一半，所以他是蜷缩在沙发里的。
明明看上去是个小可怜，可是嘴里说出来的话，气势一点都不减。
“古炎爵，既然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为什么还要问我？”
“我想问就问。”
“我不开心你问。”宁曼曼在古炎爵面前，实在太嫩了。
宁曼曼自己心里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在面对古炎爵的时候，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因为就算她绞尽脑汁想出最好的回答也没用。
古炎爵不会因为宁曼曼的讨好或者奉承，而改变他自己的思维方式。
他的思维方式是一条直线，不管别人，只管自己的想法。
想怎样就怎样。
他有这个资本这么拽。
“呵呵，很遗憾的告诉你，我的快乐正是建立在你的不开心上面的。”
所以你不开心，正好合了我的意。
古炎爵是强硬的人，不管谁在他面前犯倔耍脾气都没用。
他更强更硬。
宁曼曼每每听到古炎爵说的话，都能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她在旁边的一张椅子里坐下来，等古炎爵玩够了走。
他不走，她根本不能安静的去休息。
“宁曼曼，现在我问你答。”
古炎爵将她端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后，开口说了这句话。
宁曼曼没有作声，点了点头。
“三年前，也就是那天晚上，是你和凌海辰第一次见面？”
宁曼曼听到这个问题后，神色冷静了不少。
淡淡的看着古炎爵，他亦看着她。
两人目光交汇，却没有之前的剑拔弩张。
他在等她的回答，她在猜测他的用意。
月光如华，夜色带着暧昧的基调，将两人笼罩在亲密范围内。
“是。”宁曼曼如实回答。
古炎爵的脸色却不知何故暗沉了下来。
眼里的寒意也加深了。
宁曼曼感受到他敌对的表情后，垂下眸来，等他下句话。
“三年前，还是那个晚上，你被我灌药，后来药效发作了？”
“是。”宁曼曼这次没有犹豫。
古炎爵提问的速度也加快了，“所以三年前那个晚上，是凌海辰救了你！”
这句不是疑问，而是确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