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曼曼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佣人口中的于小姐有多么的爱古炎爵，宁曼曼很清楚。
宁曼曼知道自己惹的佣人有些不开心，所以接下来都老老实实的坐着，等古炎爵回来。
秦缺是在古炎爵回来之前先回来的。
他进屋后，直接在宁曼曼的身边坐下来。
感觉有些奇怪。
之前秦缺都没有和宁曼曼离这么近过。
宁曼曼甚至闻到了来自秦缺身上的味道。
这股味道，绝对不是香水味。
有点像汗臭味。
也好理解，秦缺刚从外面回来，看他的样子都知道他经常走动。
用一句话来形容他，再准确不过：神龙见首不见尾。
或者，来无影去无踪也可以。
“小秦，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宁曼曼本来心情比较平静的。
可现在心里起了涟漪。
秦缺的眼神，带着探究和疑问。
或许他在猜疑，就这么普通的一个女人，古炎爵怎么会喜欢呢？
“你懂的，我在监视你。”秦缺似乎喜欢上了监视这两个字。
都是宁曼曼给的灵感啊。
宁曼曼的眼神一沉，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手机响了。
手机拿出来的瞬间，宁曼曼都没有看清是谁打来的电话，秦缺的声音就传来了，“是凌海辰。”
他果然在监视她。
宁曼曼看见屏幕上凌海辰三个字后，有些纠结。
“小秦，我可以接个电话吗？”宁曼曼把秦缺当做了古炎爵。
本来，秦缺就是古炎爵安排在宁曼曼身边的。
宁曼曼做了什么，秦缺都会汇报给古炎爵。
看着宁曼曼乖乖牌的样子，秦缺挑着眉，心情极好的应允，“没人不让你接电话，只是不要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就好了。”
说的他好像多民主似的。
宁曼曼点了点头，然后接了电话。
不过一周没联系，凌海辰的声音憔悴的让宁曼曼蹙眉。
凌海辰没有说什么，只是问，“曼曼，你现在是不是在古炎爵那儿？”
宁曼曼愣了几秒才回，“嗯。”
“……他对你好吗？”
宁曼曼能听出凌海辰的声音，明显的疲惫。
可是宁曼曼不敢多问。
也没有立场多问，“嗯。”
“那就好……曼曼，你喜欢他吗？”凌海辰想起前几次给宁曼曼打电话都被拒接，心里很阴郁。
宁曼曼没有直接挂断他的电话，而是选择视而不见。
这个问题，就在最近几日，被好几个人问过。
宁曼曼听的耳朵都麻了。
答案只有一个，可是对不同的人，她的回答也不一样。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像她不知道自己明天后天半个月以后会是什么样。
“不重要吗？曼曼，你是个好女孩，在我心里，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凌海辰似乎是喝了酒，听他的声音，沙哑而醉醺醺的。
“海辰，如果我能选择，我希望不要认识他，也不要遇见你，我知道我有时候很固执很坏，可有时候我控制不住……”
宁曼曼知道凌海辰对自己很好，过去的三年，都很好，如果嫁给他，或许会幸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