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够热情的。不过在学校认识的,竟然就往家里带,还供他吃住!”他悻悻然地,很有些吃味。r
“别瞎想!他就像我弟弟一样!”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r
“那朱成晟呢?你对朱成晟好,难道也是因为你把他当弟弟?”他哼了一声。r
“你!你真是让我无语!”她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停了一会,突然恍然大悟地说,“原来你说我水性杨花,敢情原因便在他们身上呢?我真是服你了!他们一个是我视如亲人般的弟弟,一个是我到美国后结交的异性朋友。难道你觉得我孤零零的一个人谁都不理才可以算得上是好女人!裴宸轩,你是封建社会出来的人罢?真是!”r
“我羡慕他们!”他小声地嘟囔了一句。r
“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他们全都没有男女之间!”她有些恼了,突然想起昨天来时看到他召妓,不禁更有些恼怒,忍不住提起脚朝着他膝盖重重一踢,“你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德性!”r
“我那是逢场作戏的好不好!”他痛得呲牙咧嘴,一边抚着膝盖一边委屈地辩解。r
“哼哼!逢场作戏也有认真的时候!”她冷哼。r
当初他予她,何尝不是逢场作戏。r
谁会曾料到时到今日,两人竟然会有如此这般的纠葛?r
“我不会!”他信誓旦旦地说。r
“我不要你的保证,我只要你做到从此不再逢场作戏。”她平静地说。r
“嘿嘿。结婚了嘛,自然该对婚姻忠诚的。不用你刻意提醒。”他有些难堪地笑了。r
“这就行了!快吃吧!吃了立即出发!”她开心地笑了。r
两人谈笑着吃完饭后便立即出了酒店,开车直驱徐秀菊的家里。r
在途经大润发超市的时候,她想起徐秀菊对她的照顾,便急忙让他将车停下来。r
半个小时后,他们俩两只手全都大包小包地出来了。r
他看看满手的东西,有些无奈地说:“送礼要不就送现金,要不就送燕窝人参名酒之类的多好。好过买上这么一大堆!”r
“不是买了么?”她瞪了他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