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溪儿双颊发烫,推抵着他,微微别开头,“别…唐季礼,会有人……”r
“不会有人。”唐季礼难以自控的吻着她,眸色深沉,喉咙深处发出深深的欲望…… r
该死了!为什么要打石膏!他低咒。r
“别……会压到你的腿。”杨溪儿红着脸,很羞,因为,她感觉到了他那股占有的灼热。r
“不会,溪儿……我想吻你……”唐季礼逸出丝丝痛苦的呻吟,“不要啦!唐季礼,你是病人,就要有病人的模样!别不安份!”r
杨溪儿不想他继续胡闹,狠心的推开他,正襟危坐。见他纠结的扭着一张脸,便又笑了笑,起身将他扶着躺下,“唐季礼,你折腾够久的了,也该休息一阵子了!”r
唐季礼满脸痛苦的看着她,“姑娘,一开始你就在挑逗我。把我挑逗得心猿意犸、欲火焚身之后,你却让我休息。你真是太狠心了。”r
杨溪儿瞟了他一眼,双颊发烫,“我懒得理你,你什么时候挑逗过你?是你自己心思不正。”r
“就是你在无声的挑逗我啊。嗯,真痛苦……”唐季礼皱着一张苦脸,抬了抬那支打石膏的脚,“爷一定要快点好起来。”r
杨溪儿倒了水递给他,“你就省些力气吧,你这是骨折,可急不得,需要时间休养。”r
“再养下去,爷都要成废人了。”r
杨溪儿不理他的哀怨,想到欧芷,她看向唐季礼,“唐季礼,我问你,欧芷到底是谁?”r
唐季礼一怔,以为她兴师问罪来的,是在介意自己舍命救她的事情,便略为尴尬的摸了摸头,“她是我个部下。在军事演习时发生了点意外,当时情况很危急,我不能眼睁睁的顾她于不顾,而且,我家与她家也是世交,我们从小就认识,如果,我真的丢下她,我自己也会鄙视自己的。”r
“我不是说这个。”杨溪儿嘟嘴。这个,不用他说,她也明白。虽然,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难过。毕竟,自己的的男人去救一个女人,她也是有占有欲的女人,还没大方到心如止水的地步。r
“那你……”唐季礼当真是疑惑了。r
“唐季礼,我问你,你了解欧芷吗?”杨溪儿没有悬念的问道。r
唐季礼思索片刻,沉吟的回答,“算是了解吧。”r
杨溪儿眉眼一弯,勾起唇来坐到他的身边,“那就好,那你来跟我说说她。”r
“说她?为什么?”r
“我要与她公平竞争,难道你想我输吗?”杨溪儿横了他一眼,“知已知彼,百战不殆。”r
唐季礼听言,眼里泛起欣赏的光芒,“我明白了,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好吧,溪儿,你挨近老爷坐着点,我慢慢的告诉你。”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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