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太歲肏良家得意忘形龍槍舉
初夏日早,艷陽頓生,妝點神州明媚,一片太平景象。但見繁花帶露,真個
春情難按。詩曰:紅杏開東園,風流欲爭妍。幸得云雨潤,豈顧官人惦。有道是
曖陽烘得癡人醉,蕭墻禍起必生怨。
卻說東京汴梁城宣德門內,正值當日早朝,兩班文武層層聚齊,只等大宋天
子徽宗入殿。群臣苦候多時,仍不見徽宗上朝,一時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行幸
局值日官見狀忙上前安撫群臣,言稱陛下這幾日顧及民生,微服出宮,考察民情
,實是疲累,今日恐不上朝。群臣中多有曉事的,個個點頭哈腰,稱圣上龍體為
重。
何為行幸局?原來徽宗性格輕佻浪蕩,癡于書畫美女,迷戀聲色犬馬,無心
于政務,人稱青樓天子。他雖后宮粉黛三千,佳麗如云,仍常微服出宮,尋找刺
激。為此,徽宗竟親設行幸局,明為負責其出行事宜,實則幫其撒謊,如當日不
上朝,就說徽宗有恙,諸如此類,托詞頗豐。這天子不惜九五之尊,游幸于青樓
妓館,并非光彩之事,所以徽宗總是小心翼翼,生怕被他人發現。其實多數朝臣
對此都心知肚明,但卻不敢過問,致使徽宗更加放蕩。
群臣正無奈何時,卻聽凈鞭連響三聲,只見金鸞殿上,珠簾卷起,宦官攙著
一人進殿,正是自號玉清教主微妙道君皇帝的宋徽宗。
徽宗坐在龍椅上,打個哈且,見群臣伏地,高呼萬歲,一抬手道:「眾愛卿
平身,今日可有事要奏?」。秘書省正字曹輔轉出臣班,挺身進諫道:「圣上連
日不理國事,臣怕圣上怠棄國政,日行無稽,于國不利。陛下應愛惜龍體,以免
貽笑后人。自古人君玩物而喪志,縱欲而敗度,鮮不亡者,陛下圣明,須引以為
戒。」徽宗聽后,頓時勃然大怒。太師蔡京見狀喝道:「曹輔不得無禮!圣上體
恤民情,事必躬親,你怎能惡意揣摩,危言聳聽,誣蔑天子!」曹輔待要再言,
徽宗已憤然起身道:「太師所言甚是,這曹輔胡言亂語,大膽妄為,竟欺到朕頭
上!」當即將曹輔發配郴州,群臣無人敢言。
徽宗胸中氣悶,揮一揮手,示意退朝。他倒是個隨性之人,既辦了曹輔,回
到寢宮后,氣已消了大半。忽而念及前日所畫《瑞鶴圖》,尚未題字簽押,便轉
入畫室,去取那圖。
畫室中早有一女候著,乃徽宗龐妃劉氏,封才人,人稱「九華玉真安妃」。
劉氏本是酒家之女,出身卑賤,但長得光艷風流。徽宗一見,魂不守舍,便
將其召入宮中。在徽宗看來,劉氏回眸一笑,六宮粉黛盡無顏色。但時間流逝,
劉才人漸漸風韻不再,生性輕佻浮浪的徽宗欲再覓新歡。
此時劉才人在旁服侍,徽宗也不理她,展開那《瑞鶴圖》。見畫中天空石青
滿染,薄暈霞光,色澤鮮明,鶴身粉畫墨寫,睛以生漆點染,整個畫面生機盎然
,不由洋洋自得。他以自創瘦金體作款「御制御畫并書」,簽押「天下一人」。
自覺書風健筆開張,挺勁爽利,側峰如蘭竹,媚麗之氣溢出字里行間,不由拂須
暢笑,期間竟不瞧劉氏一眼。
劉才人見皇上不來理他,不覺有氣,嗔道:「圣上只顧書畫,眼里哪還有妾
身半分嘛。」徽宗卻道:「不知聯這《瑞鶴圖》,可比得上張擇端的《清明上河
圖》否?都說那是傳世之畫,你且說說看?」
劉才人忙道:「《清明上河圖》?那是個什么東西,怎能與圣上之畫相比!
」
徽宗喝道:「無知女人,那《清明上河圖》實非凡物,你竟膽敢誣蔑之!」
正要發作,見她早嚇得全身顫抖,轉念一想:「她一酒家之女,又懂得甚么書畫
。」
不由心中嘆道:「天下美女雖多,懂得聯畫中之意的卻少。只是這等紅粉知
己,卻又哪里尋去?那《清明上河圖》,更不知流落何方了。」
劉才人見皇上臉色轉和,心中稍安,又道:「聽聞先帝有言,《清明上河圖
》乃市井之作。圣上丹青妙筆,天下無雙,不必為它掛懷。」
這話雖是恭維,但提及先帝哲宗,便犯了徽宗忌諱。徽宗大怒,頓時龍顏變
色,罵道:「果是庸姿俗粉,不可教也!」言罷一拂龍袖,轉出畫室,自此再不
見劉氏。
劉氏被打入冷宮,這里先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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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當日錦兒一早歸家,驚見小姐祼身趴在高衙內身上酣睡,羞處竟仍插著
他那驢般巨物,一時受驚失魂,叫出聲來。
她這叫聲,頓將床上倆人驚醒。若貞羞得面紅耳赤,急急坐起,拿起床上衣
褲,遮住雙乳,羞道:「錦兒……你……你回來了……」
錦兒眼中含淚道:「小姐,無需擔心。錦兒打小與小姐相伴,一生只為小姐
著想。事已至此,定為小姐守這秘便是!」言罷轉身出屋。
這高衙內卻是個色膽包天之人,見若貞手拿衣袍遮捂一對碩乳,俏臉羞得紅
如艷棗,肥臀卻坐在自己小腹之上,不倒巨棒仍插在她體內,這等羞態,當真好
生惹人憐愛!他既再度奸得林娘子一宿,不由意氣風發,也坐起身來,拉下她捂
乳衣袍,一手按壓肥臀,一手摟實香背,將若貞貼面攬在懷中,淫淫笑道:「娘
子莫怕,錦兒已失身于我,必不敢壞本爺好事,且與娘子再歡好一回!」
若貞聽他****緋緋,回想昨日與他徹夜交歡不休,羞處與他那巨物當真片刻
不分,時至今日,仍與他呈合體之態,竟似連體人一般。又察覺他那巨物在自己
體內蠢蠢欲動,更是羞得摟緊男人后背,臻首伏在男人肩上,哭道:「衙內,您
已淫玩奴家一夜,已然爽出。為何那活兒,仍這般堅硬,不肯放過奴家……嗚嗚
……」
高衙內笑道:「我這活兒,綽號『不倒君』,肏女無數,何況娘子坐我棒上
,也是不愿與我那活兒片刻分離吧。」
若貞大羞,忙欲坐起身來,不料肥臀只是略抬,便覺下體有劇烈撕痛之感。
原來倆人昨夜交合過甚,從床上玩至床下,從臥房玩至器械房浴房,又還至
臥房床上,變換無數姿態,數個時辰不休不止,若貞****得大丟陰水,不住高聲
歡吟,直至二日卯時,方得高衙內大量陽精灌入深宮。但倆人私處仍未分離,那
陰水與陽精混合,待倆人合體酣睡時,竟凝成固態,將倆人私處緊緊粘合在一起
,再難分開。
若貞羞處無法脫離那巨物,察覺那大龜兒在體內深處陣陣顫抖,不時「親吻
」
深宮,知高衙內欲念又起,不由在他懷中羞泣道:「衙內……您那活兒……
忒的太大……奴家那處……已無……已無水兒……拔它不出……如之奈何?」
高衙內會意,不由樂道:「如此最好!本爺實不想與娘子分開,便與娘子做
對連體人,永不分離!」
若貞羞極,雙手捶打男人胸肌,淚嗔道:「衙內好壞!衙內好壞!只知戲耍
奴家……若如此久分不開……叫奴家如何對得起我家官人……」
高衙內抓住若貞雙手,淫笑道:「娘子莫打,我助娘子拔它出來。有一法,
可教娘子脫離我那活兒。」
若貞任他抓著小手,輕聲羞道:「衙內何法,快快說與奴家……莫讓錦兒聽
見……」
高衙內淫笑道:「聽見也無防。我要拔那活兒,須娘子出水。娘子且與我親
吻,再輕扭香臀,任我抓揉雙乳,必可出水。」
若貞一咬下唇,蚊聲羞道:「錦兒已回……怎能……怎能再做如此羞事…
…」
高衙內雙手一把抓住那對豐乳,一陣爽揉,暢笑道:「錦兒已答應守秘,娘
子卻怕什么?只為拔出,又非抽送交歡。若依我言,這便吻來。」
若貞雙乳被他揉得酸癢難耐,一時也是情動,不由「嗯」得一聲,雙手掛住
男人脖子,香唇湊上,與他激吻起來。吻時,依他所言,肥臀坐他跨間,以那巨
棒為圓心,輕輕扭擺起來。
若貞為求出水,與他吻得「滋滋」有聲,甚是用心。肥臀輕扭之際,便令那
大龜頭在深宮內反復研磨花心嫩肉,好生難耐。雙乳又被他時而賣力搓揉,時而
拿捏堅硬乳頭,當真舒爽。這三招齊施,若貞與他吻得愈加猛烈。過了一柱香時
間,倆人互助互惠,一邊親吻,一邊互用眼神鼓勵,若貞那春水果真洶涌而出,
浸泡巨棒,下體粘合處早已松動。隨著肥臀扭擺加劇,大龜頭更深磨子宮,若貞
只感周身俱酸,只顧扭臀獻吻,卻忘了抬臀脫離那巨物。
高衙內知道早可拔出那物,卻也不理會,又與她激吻半柱香時間,雙手突然
捧住肥臀,身體向前一壓,將她吻倒在床上,巨物仍緊抵深宮,一刻不離。若貞
只能抬起雙腿,盤住男人熊腰。
高衙內將若貞壓在身下,見她雙腿死纏自己后腰,知她情欲大動,仍與她激
吻,突然扭動入體巨棒,用力深磨風穴深宮。
若貞羞處受這大力研磨,頓時癢到極點,再忍不住,便捧起男首,雙腿纏緊
男人,連喘著嬌氣,嗔道:「癢……癢死奴家了……不要……不要……衙內饒了
奴家……」
高衙內知她要到巔峰,暢笑道:「娘子扭臀甚久,我便助娘子大出一回水,
也好拔出******!」言罷更加大力扭動巨棒。
若貞癢得牙根顫抖,忙將右手食指伸入口中咬住,鼻中發出陣陣春哼,想強
自忍住,卻又那里抵得住那無邊顛峰,又叫起床來:「啊啊……好癢……好舒服
……舒服死奴家了……別……別再磨了……饒了奴家吧……快快拔出……快快拔
出……衙內……不要再磨……抽送奴家吧……」最后五字卻叫得極輕。
這花太歲怎肯甘休,巨棒又深磨數十下,只把若貞癢到骨里。她再耐不住,
口中叫道:「啊……好爽……丟了!奴家丟了!」雙腿突向半空豎得筆直,風穴
急挺,令倆人羞毛相貼,兩片****大張,花心深宮咬緊男人巨龜,「撲漱漱」大
丟陰精,直燙得那巨龜爽到極致。
高衙內哈哈淫笑道:「娘子果然出水,我這法兒當真有效!這回方可拔出!
」
言罷直起身來,雙手抓住若貞堅起的雪腿腿踝,向左右大大一分,再向下用
力一壓,頓令肥臀離床抬起,這才用力收腹抽腰,將那驢般巨物緩緩拔出風穴。
這****與若貞羞處一夜未分,此時方才出得風穴,這番緩緩分離,直抽得若
貞如鯉魚張大小嘴,「呃呃」噌喚不休,魂兒似隨巨龜而去。但見那****赤紅如
杵,鳳穴殷紅外翻,待巨龜「啵」得一聲脫離鳳穴,在****微合之時,一大股白
沫般陰精,頓時涌將出來。
高衙內瞧得這翻春景,一時心癢難耐,雙手狠壓若貞雙腿,猛得低下頭來,
恣意吮吸鳳穴,把那滋補陰精,吞個一干二凈。
若貞聽他吸得香甜有聲,羞臊難當,又扭起臀來,嗔道:「衙內……莫再吸
了……好生羞人……錦兒還在房外……」正說時,高衙內已吸干陰精,突然咬住
那****淫核,一陣暢快吸吮。若貞只癢得魂飛魄散,瞬間叫道:「衙內莫咬那…
…衙內莫咬那……好癢,癢死奴家了!……只饒了奴家,一切依您……一切依您
……」高衙內哈哈淫笑,這才抬起頭來,挺起巨物,又將大龜頭頂住穴門。
若貞知他又要尋歡,她適才雖得高潮,鳳穴卻未經抽送,也是再難忍住情欲
,見羞處已被那巨龜迫開,實是逃無可逃,便羞嗔道:「衙內若想抽送奴家……
便請快些爽出……莫讓錦兒久等……」
高衙內大喜,淫笑道:「昨與娘子徹夜交歡,本爺也只爽出一回。今番梅開
二度,怕是還要久些!若是娘子抵受不住,便讓錦兒入房共歡!」言罷,巨棒急
挺而入,剛插入半根,卻見窗外艷陽透入房內,猛然想起一事,突然止住****。
若貞見他僅入半根巨棒便止步不前,不由輕聳肥臀,嗔道:「衙內……為何
停了?莫再折磨奴家……權且快些……」
原來高衙內突然想起這幾日徽宗不理朝事,早朝往往草草結束,養父高俅此
時恐返回太尉府,若自己不去請安,又犯了父親之忌。
他實不敢半分得罪高俅,若養父見他不來請安,從女使處問知他已殼得林沖
娘子,可大事不好!想到此處,他只得強忍心中欲念,猛得拔出跨下巨物。
若貞一顆心被吊在半道,不由又羞又急,嗔道:「衙內……您……您這是為
何?」
高衙內雙手仍壓著她那雙長腿,見她這等羞媚,雖實不甘心,卻也只得作罷
。
他仍不松手,心生一計,突然莊嚴道:「娘子,本爺好生糊涂。昨夜見娘子
浴姿,竟對娘子強行施暴,不知娘子,怨我不怨?」
若貞雙腿被他壓得極低,肥臀凌空高聳,鳳穴直沖他那對色眼,這等羞姿,
令她更是難耐,只得道:「事已至此……衙內不必掛懷……奴家……奴家不怨就
是……」說時,肥臀輕扭,鳳穴竟又流出水來。
高衙內壓實她雙腿,又道:“前兩回我逼迫娘子,也曾施暴,不知娘子,怨
是不怨?”
若貞已羞得全身微顫,鳳穴收張,忙扭過臻首,不敢看他,輕聲道:「奴家
……奴家不怨……」
高衙內見她水流得更兇了,大喜道:「但我卻深怨自己。我昨夜強暴娘子時
,曾許諾言,只再試一次云雨二十四式,便不再滋擾娘子。今番差點食言,梅開
二度,作個不義之人!」
若貞欲火未熄,正欲求歡,見他雙手仍緊壓自己雙腿不放,卻又說得極真,
不似作假,心中雖想,卻又不便開頭求他,一時不知所措,輕輕挺起肥臀,將鳳
穴獻上,口中羞道:「衙內……您……您真舍得奴家……」
高衙內莊嚴道:「我乃守諾之人,怎能食言!」言罷番身下床,自行穿上衣
褲。
若貞見他為守這信約,竟能強忍,心中也自感激,但哪半吊欲火,卻又如何
熄滅。她不覺有些幽怨,眼中垂淚,一咬下唇,泣道:「如此多謝衙內守信。」
言罷,她拉過薄被遮蔽赤身,一時嚶嚶哭泣,目送高衙內出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