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少霆冷笑一声,动作一点都没有慢下来。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人,没了衣服的遮掩,她的美背那样细嫩光滑,还有那圆润饱满的翘臀……他的心里突然变得躁动起来。
皇甫少霆伸手解开了几颗纽扣,又直起身子,将皮带解开,他的喘息有些重,情绪也变得有些激动。
一股恐惧感充满了心头,陆言惜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身后的人突然压了上来,一手穿过她的发丝,抓紧,用力,将她的头抬起来。
头皮上的疼痛刺激着陆言惜,耳边响起了恶魔残忍的声音,“好好看着,你是怎么被男人玩~弄的!”
陆言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眼的憔悴不堪,而她上方的皇甫少霆,也看着镜子,他那薄凉的目光同镜子里她的对上,让陆言惜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竟然要在这镜子前要了她,真是个疯子!
皇甫少霆用力将她甩开,然后将皮带折回来,便朝着她的背狠狠抽了过来。
“嘶……”
陆言惜只感觉到背上火辣辣的,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她这会儿才明白,她今晚的噩梦才刚刚要开始。
一下,两下,三下……皮带在她的背上和臀部留下深深浅浅的红印,这才被皇甫少霆丢掉了一边。
痛感还没有结束,陆言惜便迎来了他疯狂地占有。
她始终是背对着他的,这让他很满意,因为这样大大满足了雄性对异性的强烈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没有什么比这种征服感来得叫他畅快。
陆言惜只想强忍到这一切结束,男人却不肯放过她,硬是扳起的下巴,让她对着镜子。
镜子里的一切让她羞愤不已,而眼前的男人却不知餍足,一再的疯狂肆虐。
皇甫少霆舍得放开她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全黑了。陆言惜整个人趴在柔软的地毯上,仿佛被抽干了一般。
皇甫少霆离开了她的身体,吃饱喝足了,眼里才稍稍有了些温度。就在他松开她之后,陆言惜便感觉到身下有一股暖流,她没有理会,甚至没有看一眼,只是像丢了魂一样的躺在那。
皇甫少霆刚要起身,目光无意间落到她的身上,一时间脑袋里一片空白。血,他看到了一片血,她的腿下面,那一片地毯全部被血染红了!
“你怎么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皇甫少霆连忙问了她一句,声音里有一丝连他都没有察觉的慌神。
被他这么一问,陆言惜才试着起身,她刚撑起身子,腰上要用力的时候,就重重地跌回了地上。
看到那一摊血的时候陆言惜吓坏了,吓得一张小脸苍白,那不是月事,她记得很清楚,自己的月事不是这几天来,事实上,她的月事已经三个月没来了,之前她还在喝药调理。
陆言惜突然之间感觉到了腹部一阵剧痛,痛得她根本爬不起来。
“起来,之前不是也没事吗?”皇甫少霆伸手碰了碰她,看到她这个样子,他是真的慌了神,只能强装冷静。他多希望,她这只是在吓唬他,假如他没有受她的骗,她就会好好地爬起来。
但皇甫少霆这话根本骗不了他自己,也只是让他愈加的心慌,她都流了那么多血,能没事吗?!
皇甫少霆连忙把她翻过来,只见陆言惜一张小脸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你坚持住,别怕!”
皇甫少霆安慰她一句,连忙把她抱到床上,刚才的话他既是在安慰她也是在安慰自己。把她放到床上之后,皇甫少霆立刻打了内线电话,“把韩医生找来,快!”
他的话是用喊的,语速快得惊人,挂了电话,他就守在她身边,心里愈加的慌乱起来。而陆言惜早已因为疼痛而有些神志不清了,眼睛半眯着,看不出是否清醒。
陆言惜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穿着干净漂亮的睡衣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地毯上还有床上的血也都处理掉了。
陆言惜只觉得自己很疼,再来就是像虚脱了一般,一点力气都没有。她一抬头,就看到了输液的药瓶。
知道自己在输液,陆言惜也不乱动,只是又朝别处看了看。这一看,她看到了始作俑者皇甫少霆,再来就是穿着便装的韩梅。
韩梅今年不过是四十多岁,虽说是个女人,但医术十分高超,曾经做成功过很多难度极高的手术,从她来到皇甫家的时候,她的所有病痛一直是韩梅医治。
只是自从她离开皇甫家之后,韩梅同她也就疏远了。韩梅只看了她一眼,目光有些尴尬,连忙移开目光。
陆言惜也不自找没趣,收回了目光,闭目养神。韩梅的事她也能够理解,毕竟韩梅是皇甫家的医生,在自己与皇甫家闹成那样之后,韩梅疏远她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皇甫少霆脸上绷得紧,心里却不免有些失落。他在这里守了她几个小时,可是她醒来之后竟然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他心里不难受才怪。
韩梅给她做紧急救援的时候,皇甫少霆就在身边。尽管这里医疗用品齐全,又有韩梅这样的好医生,可是他还是担心。
这期间韩梅也曾让他出去等着,可他就是不听。他一直在这看着她,看着她流血,看着她虚弱的模样,他不忍心,可是就是要这么看着,他甚至觉得,她那样脆弱,又怎么能接受那样的折磨,他很怕她会离开他,所以一步也不离。
韩梅只是在检查时稍稍皱了皱眉,他的心便乱得一塌糊涂,怕她会离开他,尽管在韩梅看来,这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所谓关心则乱,或许就是这样。
“少爷,我们出来谈吧。”韩梅朝他说了一句,便朝着门口走去。
皇甫少霆一听这话,连忙跟了出去。
陆言惜也听见了,但她实在太累了,所以连眼睛懒得睁一下。
走廊内。
在韩梅的眼里,皇甫少霆一直是沉着而又冷静,从来都有力地掌控着一切,让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下,按照他期望的那样发生。
这样一个冰冷而无情的人,韩梅甚至要怀疑他是否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见到陆言惜她是有些惊讶的,只是她并不打算问眼前的人什么,只是思考片刻之后,说出了自己想法,“言惜……陆小姐她是小产了,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