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木年你别理她,对了!下午篮球赛你去看吗?”苏念睁着楚楚可怜的大眼巴眨着看向木年。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姐,人家可是要解数学题的才不会去呢!”木惜边说还边用手指戳了戳木年的脑袋,意思这里只有学习。
“谁说我不去!我去!哼!”木年任性的拿开木惜戳自己脑门的手,端着饭盒杨长而去离开时还不忘留下一句气死木惜的话:“下午草场准时见,我先去写数学题木惜瞟了眼苏念又看向木年远去的背影一脸懵逼。
男生寝室————
“安以时 你给老张我轻点”薄子阳**着身子趴在床上,安以时正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提他擦药。
“哦,那你自己擦吧!”说着把手中的药瓶放下,打算起身离开,却被薄子阳楚楚可怜的小眼神盯的重新坐下:“不就说你寂寞空虚痒嘛!你也没必要想不开吧!瞧,这没死成也就算了,还弄个一身伤,这些都不重要,你还让我给你擦药这就不行了。”
“说好的一日兄弟百日恩呢?你这样是会遭天打雷劈的”薄子阳一脸委屈念叨:“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
安以时挑眉,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不屑:“我对gay这条道路没有兴趣,如果兄弟你喜欢便大胆去做吧!我支持你!”
“你可以圆润的走开了!老子我正值青春年华,大好青年,是直的好吗?开个玩笑嘛,那么认真干嘛!”
“哦?是吗!”
“是的是的,你知道我这伤怎么来的吗?就是救妹子搞来的!”薄子阳说着就激动了起来,安以时瞧他这得瑟样就故意朝他的伤口一拍,痛的他嗷嗷直叫。
“是吗?真可怜!”安以时纤长的手指灵巧的拧开瓶盖,好看的剑眉微微皱起。
“有什么好可怜的,我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事算什么”薄子阳得意的做起身子,腹部的八块腹肌被单薄的被子遮的若隐若现。;
“我想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那个被你救的女生很可怜。安以时抬眸 浓密的睫毛衬得他有几分诱人。
“什么意思?”
“你想那个女生被一个皮貌还可以的gay救了,内心阴影得有多严重呀!”安以时走向靠窗的书桌,随意的翻弄着书桌上的书籍,然而薄子阳已经暴走的从床上跳下来,气势汹汹的吼到:“安以时,你能跳过这给梗不?都说开玩笑的,你弄啥嘞!”
“那么请问这位先生 你光着膀子,朝我摸来摸去又是要干什么?”安以时侧过脸,目光准确无误的看向薄子阳放在安以时背上的手,薄子阳本来是想趁安以时不备用力推一下,让安以时也尴尬尴尬,鬼知道安以时眼色这么好。
薄子阳干咳了几声:“开个玩笑嘛!那么认真干嘛,你忙你忙!”边说边一步似三步的跑上床穿衣服。
安以时淡然的望着薄子阳启唇道:“下午蓝球赛,别丢脸。”
薄子阳正装逼说自己一定威风全场,但又想一会肯定又要被损的没话讲,便只弱弱的“哦”了一声,别提多可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