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保姆怎么当的?有你这么好吃懒做的保姆吗?快点给我准备早餐,我快饿死了。”r
餐桌上依然杯盘狼藉,依然是昨天剩下的东西。苏苏拖着沉重的脚步把东西收拾好后,开始做饭。她不是不想说,她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r
吃了点东西后,她的精神才有了好转。原本想再休息一会儿,郁习寒却站起来说:“快走!”r
“去哪儿?”r
“跟我出去!”r
“出去干嘛?”r
“你这个女人,废话怎么这么多?”郁习寒一把拉住她的手,几乎把拎到了车上。r
车子在一家美容医院停下来。苏苏正在诧异,郁习寒已经把她拉下车,又拎进了医院。r
直到见到医生,苏苏才明白是怎么回事。r
郁习寒直接找到院长,语气坚定地说:“把她脸上的伤口治好,不能留下什么痕迹。”r
保养的很好的中年院长端详了一下苏苏的脸说:“没有问题,绝对不会留下什么疤痕。”r
做好消毒后,医生给苏苏配了几样涂抹的药,嘱托她每天要准时擦拭。苏苏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心思。从医院出来后,郁习寒没好气地说:“你本来长的就难看,脸上再出现这么一道疤痕,简直是影响市容。”苏苏心中那一丁点好感也被这句话打的支离破碎。不等郁习寒开口,她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r
这边,白茵把事情的缘由告诉薄泽沉后,薄泽沉也很惊讶。他没有想到,那个笑容甜美的女孩子竟然承受了如此的生命之重。可到底,心中还是难以释然。r
白茵叹气说:“你责怪苏苏没有告诉你真相,你又何曾真诚待她?你把她当成子烟的替代,难道不是残忍?你不过是和一个苏苏交往,而你各个地方的子烟又有多少个?”r
薄泽沉仰望着天空,幽幽地说:“我虽然把她当成子烟,但我对她的感觉是真的。就连和她的结婚,也是真的。”r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道暗伤,即便是好了,也留下难以除去的疤痕。想到漂泊多年后,终于愿意和一个女孩子结婚,这对薄泽沉来说,已经非常难得。可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已经嫁作他人妇。r
看到薄泽沉无法释然,白茵劝说:“她已经和郁习寒结婚了,你们就不要再来往了。你也没必要和寒伤了和气。”r
薄泽沉马上说:“寒对她根本就没有感情!”r
“那是他们的事情。关键是,他们已经结婚了,这是事实。你有那么多女人,不在乎这么一个。”r
白茵以为他已经将薄泽沉说通,没想到,两天后,薄泽沉又亲自赶到了洛山别墅。r
再看到薄泽沉,苏苏心中五味杂陈。但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当场被甩耳光的尴尬,被当成别人替身的难堪,被郁习寒的误解,像无数条小绳子,勒的她喘不过气来。r
看到苏苏脸上的伤痕,薄泽沉满面愧色:“对不起,苏苏,希望你能原谅。原谅我那天晚上的莽撞和粗鲁。如果你依然不能解气的话,你可以说出你心中最狠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