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哪个囚犯的家属？”歪嘴杨目光扫过，转身穿过办公区，走进了吴大帅的办公室。
歪嘴杨刚推门而入，一个茶杯砰然砸在他的脚下，碎片飞溅。
“我早就说过你和阿昌是我的左右副官，要相互团结，你非去怀疑调查阿昌，还让我把阿昌拖在军部，现在好了，你抓的赶尸的在哪里？假僵尸在哪里？”没等歪嘴杨说话，吴大帅先是对歪嘴杨劈头盖脸数落一顿。
歪嘴杨面露疑惑，“不是牢里的……”
还没等歪嘴杨说完，吴大帅又把话插了进去，“牢里的是吗？那是县城里百姓家的孩子，抓他们的当天，人家还在大街上溜达，哪是你说的什么阿昌的手下，从外省把鸦片运到沂水？现在好了，错抓人了，人家堵在了门口，让本帅我是骑虎难下，咱们打仗还需要征兵，你让我怎么征兵，抓壮丁吗？你说该怎么办？”
歪嘴杨这才想起大院门前被拦住的那些百姓，原来是牢里那些青年的家长，“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着了癞头昌的道了。”歪嘴杨喃喃自语。
咣……吴大帅狠劲用拳头擂了一下桌子，骂道：“简直冥顽不灵，你去把阿昌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