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突然一声暴喝从寝室传来。r
侍卫拔腿就向卧室奔去,见房门大敞,皇甫麟衣襟半开,一头乌发也略显凌乱,第一次见到王爷这般尊荣。r
皇甫麟瞪着那一堆仍旧睡得死死的臭男人,双目冒火:“王妃人呢?”r
侍卫微微一怔,心想王爷难道还没睡醒吗?当下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回禀王爷,王妃已经走了。”r
皇甫麟眯起眼睛,看向他们:“走了?走去哪里了?”r
“王爷难道忘记了吗?昨夜是您亲自要我们给王妃被马车,让她们离开的呀!”r
居然敢睁眼说瞎话,皇甫麟怒极,一挥手,连续“啪啪”两声打在两名侍卫脸上,咆哮道:“混账!本王千辛万苦才把她带回来,怎么可能放她们走?”r
等等!她们?他暗道不好,浓眉一挑:“别告诉本王,她的丫鬟和娘一起走了?”r
侍卫委屈的低着头,捂着生疼的链接,怯生生的道:“是……是王爷让属下把人带来见你的呀!王爷还给了王妃腰牌,让她出入自由。”r
“简直胡说八道!本王何时这么说过?”他忽然想起昨夜诡秘的事情,他看着她的眼睛,竟然不知不觉的昏睡了过去,还有房间里这么多陌生人是怎么回事?r
匆匆整理好衣服,也顾不得梳洗,带着一帮人就去追人。r
追到城门处,他仿佛旧事重演,当时的急切与痛苦分毫不减,大声质问守城的士兵:“有没有看见三个乘坐马车的女人出城?两个年纪在十六七岁的样子,还有一个妇人,她们手里还有本王的腰牌。”r
由于即将战乱,所以城门把守极其严谨,现在在都城里,皇甫麟的话比皇甫景鸿还要有分量,她们不亮出腰牌是绝对出不去的。r
“是,属下见过她们,她们已经出城快一个时辰了。”r
她们是马车,如果他快马加鞭,应该还来得及,她一定是前去跟北堂澈会合了。r
楚言她们等了半天也不见有船过来,继续下去只怕等来的就是皇甫麟了。r
权衡之下,她决定就不要马车了,决定上小船渡河。r
熟料,还未来得及踏出一步,便已听见一阵急乱的马蹄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