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凤栖宫,北堂澈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拘礼,冷声问平姚:“她怎么样?”r
平姚唯唯诺诺的小声道:“皇……后……很好……”就是不肯吃药而已。r
“是吗?”精睿如他,又岂会看不出平姚有多心虚。不用问也知道楚言没有乖乖的听他的话,眯起狭长的凤眸,语带威胁:“你知道欺君大罪的后果吧?”r
不止平姚,一屋子的人都被他一句话吓得抖如筛糠。r
平姚扑通一声跪下,颤声道:“回……皇上的话,皇后……皇后……”r
“你不必逼她,我好得很。”清冷的音色突然飘荡在空气里,声音不大,却清晰入耳。r
他循声望去,看她还未梳洗的样子,乌黑的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肩头,单薄的身子只着了一件长度及地的水黄色蚕丝睡衣,顺着她苍白的脸往下,葱白莹润的脚趾露在衣摆外面。天气已经微凉,她还病着,居然就这样赤脚走了出来!r
顿时大怒,轻叱一声:“你们都下去。”r
众人头也不敢抬,闻言如蒙大赦,纷纷行礼告退。r
他几步走到楚言面前,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疾步进了寝室,俯身将她放在凤榻上,指腹无意间拂过她的肌肤,竟是一阵冰凉,不由眼神一暗:“我的话都不放在心上是不是?”r
她同样回以冷眼:“皇上不是日理万机?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如果他真的不在乎她,又何必如此?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吗?呵呵!一个男人连你都不要了,还会要你的孩子?r
不顾她的冷嘲,一提衣摆,缓缓在她面前蹲下,伸手捉住她的纤足,果然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再看她床上的被褥都叠得整整齐齐,已经时至深秋,她穿这么单薄,连被子都不盖,一定冻坏了。r
他咬了咬牙,克制住浮动的躁怒,她竟是狠得连自己的身子都可以不顾了么?不能放着不管呐!他是真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r
伸出修长白净的大手,扯开自己的衣襟,将她冰凉的小脚贴着自己温热的胸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