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萧悦离去,诗霂仍是坐在地上不动,凤眸往萧悦消失的方向久久凝视着。
拓跋琮拿过她膝盖上的号钟,交给琉璃,方低头轻问:“怎么了?”
“萧悦,”诗霂缓缓开口:“是真的爱你。”爱得连自已都快丢失了,若然是自已,为了他,是否有勇气选择像她一样爱得如此卑微?
“诗儿,”拓跋琮坐到她对面,月光柔柔地洒下来,将庭院中席地而坐的两人笼罩其中,仿佛隔了一层轻纱。
“爱是要两人互相相许的,对萧悦,我只能说抱歉了。她是个聪明人,经过今晚,应该可以很快想通这个道理。”
“或许吧。”诗霂低眉,喃道。
她还在想着萧悦离去时那受伤的神情。
“与其挂心别人,”拓跋琮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
“啊.”诗霂料不到他的突如其来,重心不稳,忙双手抱紧拓跋琮肩膀。
拓跋琮幽深的黑眸看进她的眼里,邪笑:“倒不如担心自已。”
说完,抱着她大踏步往偷闲阁走去。
“你要做什么?”诗霂心中忽而升起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做什么?”拓跋琮重复着她的问题,声音低沉磁性。
他把诗霂放到池边,一手强制着不让她动,另一只手伸过去脱下她的外衣,眼神充满着邪气魅惑。
“你不是怀疑着我行不行吗?今晚我就证明一下给你看。”
诗霂顿时想起今晚在宴会中的种种,心道不好,她装傻着楸紧胸前衣裳道:“谁怀疑了?”
“就是你啊,诸葛诗霂。”磁性的话语慢慢从他性感的唇舌走出来。
说话的间隙中,拓跋琮已轻易退去了她的衣物,只剩余贴身衣服紧紧包裹着她美好的曲线,看着眼前诱人的美景,拓跋琮眼里的炙热迅速燃成了一片火海。
“拓跋琮!”诗霂慌了,看他那眼神,像是恨不得把自已吃落肚里,她着急之下,使出内力,奋力一挣,挣脱开他的禁锢,忙施展轻功飞跃到另一边,“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别当真。”
“随便说说?嗯?”拓跋琮目光紧紧跟随着那道美景,她知不知道自已只着贴身衣物飞跃时那样子有多媚惑,都快让他窒息了。
他一步步缓缓逼近她,边走边脱掉自已身上的衣物,那神情像正在狩猎猎物的野兽,充满了危险与野性:“本王可不是随便听听。”
拓跋琮大手一捞,轻易就把想要再度逃走的猎物捞进怀里,诗霂双手抵着他精壮的胸膛,脱掉衣物的他更显得侵略性十足,诗霂一颗心狂乱地跳起来!
怕了,这回真的怕了!
拓跋琮把头深埋进她嫩白的颈间,深深吸一口气,属于她的冷香登时充盈满了整个心肺。
拓跋琮先是把湿热的舌头慢慢划过她的颈间,胸前,在诗霂被他吻得情迷意乱之际,出其不意地抱起她,“嘭”一声,一起双双跳进浴池,沉入池底。
诗霂在水里挣扎掉他的束缚,还未来得及换气游上来,又被他一把捉住,这回来不及动作,拓跋琮性感的嘴巴就已封住了她的唇舌,吞没了她的呼吸..
“嗯”..
两人在水底里忘情地热吻着,诗霂开始固守城墙,不让他一来就大肆进攻,拓跋琮看穿她的小把戏,先是用舌头耐心地在她唇瓣上舔吻,用力允吸着她娇嫩的双唇,诗霂被吻得脑海一片空白,迷乱之际,身体比脑子早做出了反应,轻启贝齿,是以拓跋琮立即挥兵南下,长驱直入,在他猛烈的强攻之下,诸葛诗霂顿时丢兵弃甲,溃不成军。
“哗啦.”一声水响,拓跋琮带着诗霂浮出了水面,不知是在水中呆得久了,还是被拓跋琮吻得久了,诸葛诗霂意识还处于模糊之间,她可怜兮兮地望进拓跋琮幽深的眼眸,双眼迷离,娇唇嫣红,吐出的句子娇弱无力:“拓跋琮,我错了!”
她满头青丝在身后漂浮在水面上,随着她的说话轻轻颤动着。
“迟了,诗儿.”拓跋琮把她洁白的胴体紧紧贴在自已身上,两具不着片缕的身体之间紧得找不到一丝缝隙。
“嗯..”
“啊.。”
身体接触的美好舒服令到两人均不由自主地深叹出声!
拓跋琮细碎的吻不停落在她脸上,胸前,边呢喃道:“诗儿,迟了。现在才求饶迟了!”
刚才,他差点忍不住在水里就要了她,要不是突然醒起她是第一次,既然等不了他们的洞房之夜,起码也不能就这样在浴池里就要了她的第一次。
他希望给她一个难忘的****。
拓跋琮抱紧她,一跃而起,右手扬起,掌风把挂在屏风上的大毛巾卷来,拓跋琮拿过毛巾,两人站定在地上,拓跋琮细心地为诗霂拭干身上的水珠,诗霂的身体在他大手下不停地轻颤着,虽说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看过了,但若真的来到最后一步,她心里还是害怕。
“别怕。”拭干诗霂身上的水珠后,拓跋琮粗略地抹了一下自已的身子,丢开毛巾,他一把抱起诗霂,大步走向内室。
“诗儿,别害怕,放心把自已交给我。”
拓跋琮把诗霂轻轻放在柔软的床褥上,俯在她上方,温柔地安抚道。
“嗯。”此刻,诗霂媚眼如丝,双颊润红,逃无可逃之下,她也不会再逃避。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的,现在是在双方情意浓烈之下发生,她更是心甘情愿。
“诗儿.”拓跋琮低叫一声,正要挺身下去..
“王爷!王爷!”外面传来周卓粗犷的急叫声,拓跋琮额头暴起青筋,顿了顿,决定不管他,想继续未完成的动作。
“啪.啪.啪.”周卓把门拍得啪啪大响,“不好了!王爷,宫里来了人,说皇上出事了!”
“该死的!”拓跋琮狠狠地低咒一声,直起身子,语气里含着雷霆万钧的怒气:“什么事?详细说!”
最好他真的是有重要事!
“王爷.呜呜.”皇上身边的太监小木子的呜咽声传了进来:“皇上晚饭过后突然呕血,现在正陷入昏迷之中!”
什么!!拓跋琮一下子站了起来,此事可非同小可!
“诗儿,我要立刻入宫!”
诸葛诗霂拉过丝绸被掩住光滑的身子,她想了想道:“我和你一起去吧。医术我也略懂,虽比不上青墨,但也不会差得过宫里的御医。”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