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韵又没死,写封信去解释清楚不就行了~”多大的事,他有的是时间机会解释,偏偏他还不说。r
连花殇见了都觉得莫名其妙。r
那天见贺兰沁儿的神情,分明也是心痛的。r
这两个相爱的人,到底要互相折磨到几时?r
罢了宫婢小心翼翼的送上来香茶,花殇端起来就喝,刚一送进口里,被烫得‘哇哇’直叫唤。r
又把才进来的一群奴才吓得跪地不起。r
她看这那一群就心里堵得慌,“起来吧,烫死横竖不拿你们开刀,你们急个什么劲。”r
别说睿儿未习惯宫里的生活,连她自个儿都是不习惯的。r
风若痕在旁见了,暗自好笑。r
方才沉凝的脸色也缓和了些。r
“现在的情况,只是暂时的。”风若痕站起来,斜睨了被烫得不轻的女子一眼。r
又蹲下身去,捡起她刚才扔掉的凤冠,放在她跟前的桌案上,“我会尽力护你和睿儿周全,所以暂时,你忍耐一下。”r
皇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皇权是把锋利的双刃剑。r
风若痕怎可能把自己的至亲送入这龙潭虎穴?r
花殇听得似懂非懂。r
觉得他好像在绸缪些什么,可她根本不得而知,只得又问,“那风曜呢?”r
那个男子,又何尝不是牺牲品?r
在她看来,虽然风曜对不起她,可是……r
已经往外走去的风若痕步子微微一顿,似想回头,可转到一半,却停下了,“不要和他走得太近。”r
说罢,离开了凤鸣殿。r
不要和他走得太近……r
他说的太隐忍。r
花殇心里莫名的抽动了下,为什么他会这么说?r
如果一开始把她和睿儿送进皇宫是迫不得已的选择。r
那么迟早,她们母子定然会再度离开。r
可风曜呢?r
……r
走出凤鸣殿,下朝的钟声刚好响起。r
百官从宣政殿徐徐走出,或小声议论着,或埋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