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非被女鬼拖出门外,跌跌撞撞的跟着她往外走去。
堂堂一个大男人,被不及他肩膀的瘦弱女鬼拖着走,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他不断努力地挣扎着,希望能够摆脱女鬼对他的掣肘。
无奈女鬼的力气比他大多了,那条绳索不但粗,绑得还很紧,他根本无法挣脱。
既然摆脱不了,那就向旁人求助吧。
穆子非开始破口大骂,声音一次比一次高亢:“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谩骂声不断,由于内容实在太过不堪入耳,请大家自行脑补三千字!
可奇怪的是,一路走来,直到他们走出小区,他的谩骂声竟然没能打扰到周围居民的休息,所经之处,没有一户人家亮灯,就连小区门口的保安也没有注意到他们。
穆子非越骂,心底越发虚,最后没了声音。
出了小区,女鬼好像记起了什么,伸手从怀中取出一颗黑色的丸子,捏住他的下颚稍一用力,穆子非便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嘴巴。女鬼将丸子强行塞入他的口中,捂住他的嘴巴防止他吐出,手指顺着他的喉咙一滑,那颗丸子便被他咽了下去。
那颗丸子含有一股辛辣的中药味,想来应该是某种药丸,就不知道是不是有毒了。
穆子非吓得脸都青了,大叫道:“你给我喂的是什么?你是谁?我哪里得罪你了?”他想伸出手指抠挖喉咙,希望能把那药吐出来,无奈他的手被绑得牢牢的,动弹不得。
而那药丸已经与胃液融合,被吸收进他的身体里了。
他不由得面如死灰,步履更加不稳。
一直不出声的女鬼侧头看了看他,似乎嫌他烦了,利落的一个手刀让他昏迷倒地,然后单手拖住他,如同拖着破布麻袋一般将他拖出了马路,拐进一条昏暗的小巷子里。
那几个黑衣人无声地尾随着她,一起消失在夜色中。
穆子非是被身下传来的一阵阵燥热惊醒的,他感到口干舌燥,身上发烫,身体的某个敏感部位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很是难受。
他想喝水,想借清淡的白开水冲减一下口中强烈的不适感。
睁开朦胧的双眼,强烈的光线让他一时无所适从,眯着眼睛好一会儿才逐渐看清眼前的景色。
这不是他熟悉的房间,而是一间不大的毛坯房,墙壁上只草草刷了一层白灰,房门和窗口都被一层厚木板钉死了。除了角落堆着一些废弃的装修材料,没有任何家具,连一张能坐人的折叠凳也没有,他之前就一直躺在地板上。
艰难站起身往门那边走去,衣服的摩擦让他变得格外敏感的皮肤引起一阵阵战栗。特别是身下的西装裤,平时还算松垮,此时竟异常贴身,随着他的移动,原本丝滑的布料显得粗糙无比,碰到那“帐篷”时就会让他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
痛,并快乐着!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他知道自己的心里有火,一团无法控制的邪火,亟待降温,不管是人还是物……
用力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穆子非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也终于明白,那名女鬼喂给他吃的,到底是什么。
“救……救命……有人……有人吗……”踉踉跄跄走到门后,他费劲地抬起无力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门板,向外界求救。
他的动作牵动着他的衣服,衣服又继续摩擦他的皮肤,在求救的时候,他困难的把那不小心逸出喉咙的呻yin声压抑下去。
这样做的后果是,他愈发的口渴,开始不安的扭动身体,最后仅存的理智都被磨光,他的眼前一片昏暗,瘫倒在门后。
第二次醒来时,他惊喜的发现那种难耐的感觉消失了。
难道,他身上的药效过去了吗?
并没有!
他勉强站了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不着片缕,全身布满了抓痕,尤其前胸和大腿最多,虽然已经结痂了,但残留的血迹仍能看出之前的血淋淋。
至于他原本躺着的地方,铺着许多条状布,黑色、白色和红色间杂的布料看起来很眼熟——那是他的白衬衫、黑西裤和红底ku,此时已经被撕成了一条条,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而他那支起的“帐篷”,由于没有布料遮住,正丑陋的立在眼前,隐隐作痛,颜色居然是青紫色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子非想用手碰碰那个地方,可又担心会牵动痛处,只能怔怔望着它,与它大眼瞪小眼。
“穆子非!”一个低沉性感而略带慵懒的男声突兀地在空旷的房间响起,让他的“帐篷”不由自主的跳了跳。
他的yu望暴涨,比原来痛上几分。
幸好理智还在,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四下里张望,试图找出声音的来源,可惜找遍整个房间,都没能找到他要找的东西。
“享受吗?”男声再次响起,这回带了点调侃和淡淡的笑意。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穆子非沙哑的喊出这几个字,喉咙变得更干,剧烈咳嗽起来。
“啊,这药名为欲生欲死——”好好享受它的威力吧。
欲生欲死,药如其名,只是字面意思,请各位不要误会,真的真的不要误会。
“你到底是谁?我哪里得罪你了?”穆子非扑到门板上,继续拍打着。
可惜没有人回答他,那个男声消失了,房间恢复到之前的平静,只留下他一个人的粗重喘息声和断断续续的拍门声。
很快,药效又发作了,这一次的感觉比之前那次来得更加猛烈,已经不是忍耐可以承受得了的。
他先是弯下腰,继而慢慢躺在布条上,时而打着滚,时而浑身抽搐,手指弓起,不受控制地在身上摸索着,双目赤红,从口中不断发出类似于某种动物的嚎叫声:“嚯嚯嚯——”
他要降火!降火!降火!
没人给他降怎么办?
自己解决呗。
此时的他犹如一只发了情的困兽,只能凭着身体的本能行事,完全不能正常思考了。
可当他痛快淋漓的释放了一次,他不可避免的昏迷了过去。
这一次昏迷的时间比上次更久一点,他仿佛睡了挺长的时间。
醒来后,他立马后悔了。
因为他身上的血痕更多了,而他的“帐篷”则由青紫色变成了青黑色。
这……再迟钝的人也知道情况不妙啊。
那个可恶的男声再次适时在他耳中响起,语气比刚才更加轻松,比撒旦更加邪恶:“嗯,用一次少一次。”
穆子非胸中含着的一口老血几乎要喷了出来。
下一次,他是解决呢,还是不解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