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面积论大小，怎么算自己都没有吃亏。
不过。
云破月眨了眨眼睛，“我现在这个样子，可以凝聚乐器？”
她指了指自己的双腿。
看水天素脱光光的样子，连一块鲛绢都不可以带下去，自己这样子连人鱼形态都不是真的没问题？
水天素看着云破月的双腿，她如今鱼尾浸在水里，半身却浮现在水中，当下道；“你先脱了。”
看着水天素的好身材，云破月心一横， 脱就脱。
水天素满足的在水里游了一圈，就看见云破月身上就脱得只剩一套樱桃****了，云破月正在将左脚的一只白色长丝袜褪下来塞到一旁的黑皮鞋里去。
果然年纪还小还没有发育啊。
不过这套****还真可爱，穿在小人鱼的身上越发显得小人鱼肌肤如玉，娇小可爱。
真是好孩子，衣服脱得真快，水天素打了个响指。
云破月就发现自己的樱桃小****撑破了……
卧槽，这让我怎么回去。
云破月很惨淡。
不过还好，好歹上身还有个****。
她坦然下了水，水温有点偏低，按理来说应该是会觉得冷的，但是实际上真正的一脚踩进了水里，微微冰冷的水将自己鱼尾温柔包裹的感觉，就好像一个离家已久的孩子，在推开家门的时候拥抱住他的父母。
云破月缓缓下了水，然后将湿淋淋的****扔了上去，只露出一个头在水面上看着在水里游来游去的水天素。
虽然脸上还是那种圣洁高贵的表情，但是云破月却可以感觉到水天素的情绪，似乎是很高兴的样子。
云破月也不由自主的缓缓摆动鱼尾，在水里缓缓移动了起来。
纯净的池水好像最温柔的母亲怀抱，任由小人鱼在她的怀抱里随意的游走玩耍，她的怀抱是宽敞温和的，没有一丝拒绝，也没有一丝隔阂。
纯净，完整的接纳。
好像云破月本来就是这些水的一部分。
云破月看着水天素在旁边露出了半身，微笑道；“看起来你很有天赋。”
云破月抿嘴一笑。
她已经很能掌握这种微笑了，虽然战流离曾经说过这种微笑太过难看让她少笑，但是要对付其他人，还是很有效果的。
水天素看着她的微笑，心中一软，又赞叹了一下真是又乖巧又听话的好孩子，人鱼那个不是骨子里骄傲的很，就算是表面上再怎么温柔乖巧，也自有自己的一股傲气在——水天素虽然在别人眼里也是一个很高傲的人鱼，但是关于自己最疼爱的侄子战流离，无论如何他还是很希望云破月是个乖巧可爱的性子的。
战家已经不需要再用联姻来扩大自己的影响了，作为战流离的阿姨，她还是希望战流离能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小人鱼。
她一直很担心战流离的性子，那个孩子很小的时候就显出了极高的天赋，被战元帅亲自带在身边教养，稍微大一点就混迹在军营，直到前几年才察觉战流离的性子实在太不对劲，将他送来了天烨军校，一方面是要和战家的几个嫡系部队继承人相处，另外一方面也何尝不是想要战流离在学校这种地方学习下怎么和人相处，甚至水天素亲自来天烨军校带班，也何尝不是指望着在那人鱼班里找机会给战流离找一个小人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