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轻暖的微笑,对于那些每天挣扎在生死边缘的人们来说,足以温暖已经****的灵魂和冰冷的心灵,被那种温暖迷惑一瞬间的晃神之后就是死亡的月影刀。
看着战流离朝自己走来,云破月抿了抿唇,稍微往床里缩了缩,给战流离让出了一个位置。
战流离却只是在床边坐下,伸手将云破月抱进了自己怀里。
云破月强制压抑住了一尾巴抽死战流离的美好念头,睁着一双清澈到几乎透明的眼眸,一派天真无邪的看着战流离。
然后她看着自己被战流离再一次公主抱了起来。
……
这次她很伶俐的没有出刀,反正也砍不死。
伸手环住战流离的脖子,云破月乖顺的倚在战流离的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跨进了战流离刚出来的地方。
那是一间……
浴室吧。
云破月偏了偏头想。
非常小巧的房间,大略只有两三个平方,装饰也跟外面一样,充满了冷硬的风格,为什么会猜测是浴室呢,是因为云破月从战流离的身上闻到了淡淡的水香,刚刚沐浴过的,淡淡的水香。
非常淡的香味,但是让云破月有些按捺不住了。
在饮用水都显得珍贵的时代下,云破月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满足的沐浴是什么时候了,所以战流离身上那种淡淡的水香气息让云破月对于这个小房间充满了渴望。
然后不知道战流离在那里动了手脚,云破月就看到一个浴缸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然后自己就被战流离放进了浴缸里。
虽然有些按捺不住亲近水的渴望,但是云破月还是眼眸一低,小手飞快的按住自己的腰,看向一脸平静的战流离。
笑容温和,语气柔和,“喂,你干什么。”素手下的手掌,正按在长裙的腰带上。
虽然说是长裙,但是实际上却是一块淡青色的鲛绢,一整块鲛绢裹着胸部的位置,在后背处完美的交织然后一路缭绕而下,在腰间巧妙的用丝线编织而成的华丽腰带系紧--换句话说就是,只要解下腰带,这裙子就是一扯就散的一整块布。
在云破月按住战流离手的时候,战流离正企图解下云破月那根华丽繁复的腰带。
虽然决定老实一点,但是云破月念头里的乖一点和乖到第一天就让人夺了初吻还让别人解了衣服这种乖一点还是差很远的,至少要她乖乖的让战流离脱她衣服而不反抗这种事情……不脱衣服我们还是好朋友么!
战流离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淡定,一点也没有那种因为猥琐少女被少女发现拒绝的尴尬,他那种神情,就好像他强吻云破月的时候——坦然的让云破月想一尾巴抽飞战流离然后拔出月影刀来把战流离剁成肉末。
少年微微偏头,他说话的速度不快,于是每个字都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声音清冷,却冰泉绽开在石头上,带着一种不疾不徐的从容;“洗澡。”
“我自己可以!”按理说洗澡这种事情,应该让人开心很多,前提是不要在这种情况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