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花本来就是给人看的。”席岳勐天倒是并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更何况,这花朵戴在银蟾头上的,竟比独独长在那里,更多了几分娇俏颜色。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小气的。”银蟾高兴地忘乎所以,竟抓着席岳勐天的两只胳膊跳了起来。
她就说席岳勐天是个大方的凡人,怎么会因为一朵花发脾气呢。游月那个家伙还为此喋儿喋儿了她和格喜一上午,她耳朵都差点儿起茧子。
银蟾这一动作,席岳勐天才发现自己的两只胳膊还环在银蟾身上,不仅尴尬的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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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和你说男女授受不亲了,怎么还这样没个样子!”席岳勐天定了定自己心猿意马的心神,努力装作严肃的样子呵斥道。
“我怎么样了?明明是你先抱我的啊。”银蟾被席岳勐天突然冷起的脸搞到莫名所以,刚刚明明是他先伸手过来的,怎么反倒教训起她来了,凡人真是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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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抱你了!”席岳勐天红着脸喝道。
他刚才分明就是怕她摔了扶她一下,怎么从她嘴里说得自己好像是个登徒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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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不就是这样抱我了嘛!”银蟾上去拉起席岳勐天的胳膊,还原两人刚才的姿态。
明明就有,他怎么还狡辩,凡人真爱说谎,银蟾有点儿生气的想。
“我......”
席岳勐天被银蟾的大胆举动惊得不出话来。他想推开她,可手在触及她那柔软羸弱的腰肢上,竟突然不想松开。
“刚才明明就是这样,你怎么还不承认呢?”银蟾给席岳勐天摆事实。
银蟾抿着薄唇,一副很有理的样子死盯着席岳勐天。事实面前,看你怎么否认。
盯着这张粉艳艳的小脸儿,席岳勐天一瞬间竟恍惚起来,那两片薄薄的粉唇,牢牢锁住他的视线,潭边那夜的香甜,此刻竟溢满味蕾。
一个不知所措,目瞪口呆;
一个气势汹汹,非要理论清楚。
就在两个人互相对视,不可开交之时,门外传来“哐啷”一声,惊动了胶着中的两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