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女人的相貌妩媚妖冶,举手投足风情独具,她现在的反应也足可看出胆识亦是不俗,她到底是什么人?席岳勐天在心中疑惑。精眸微缩,盘算着是要杀了她,还是留着她?
银蟾感觉到对面男人身上有一股杀气,虽未抬头看他,手掌却也暗提,做好了随时使用法力自保的准备。
“侯爷,火盆子烧好了。”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侍卫的通报声。
“拿进来吧。”席岳勐天离开银蟾,从榻上站起,命令说。
“是。”
侍卫带着三个后务兵鱼贯而入,把火盆分放在离塌不远的地上,又用防火的火笼子罩上明火。安排妥后,后卫兵就先撤了出去,留下侍卫准备服侍席岳勐天更衣。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席岳勐天阻止了侍卫的动作。
“是,侯爷。”侍卫谦恭地退下。
“你。”席岳勐天指指还在榻上的银蟾,“起来给我更衣。
什么,这个死男人说什么,给他更衣?银蟾气不打一处来,她虽也当过嫦娥的所谓侍婢,不过也只是个称号而已,伺候神仙这活她都没干过,更何况是伺候一个人了。
刚想一掌把这个男人飞出帐子,银蟾转了转眼珠又一想:我这初来人间乍到,人生地不熟,还要遭遇未知的四十九重劫难考验,也不知道结果如何。看这人似乎很是厉害,跟着他倒也省了我很多心。
想到这里,银蟾倒也故作乖巧的下地,帮这个男人更起衣来。
“你叫什么名字?”席岳勐天把头上的头盔摘下,递给她。
“银蟾。”银蟾把接过的头盔,放到一旁的矮几上。
“为什么来这儿?要到哪去?”席岳勐天盯着正在给他解盔甲的女人。
“不是我想来,是被股力量突然就弄到这儿来了。我现在也不回去了,不知道要去哪。”银蟾话倒不假。她是被二郎神从天上推下来的,莫名其妙地就到了这个地方。天宫她现在又回不去,也确实不知道要往哪去。
席岳勐天听了银蟾话心下寻思,以前听老一辈说过,荒原之上每隔几年,或是几十年就会有一种邪门的龙卷风出现。这种龙卷风,会把一个地方的人,牲畜,甚至是房子,都吹到另一个地方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