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叫。”席岳勐天看到银蟾点头后才松开手。
嘙~银蟾长吐一口气,虎视眈眈地看着眼前的席岳勐天,王母娘娘的,这个臭凡人掐死她不成,难道现在又想憋死她啊。
“看什么?”席岳勐天被银蟾那虎视眈眈的眼神看得发毛。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回来的?”银蟾直勾勾盯着席岳勐天,好奇地要命,她明明听到关门的声音了啊,怎么一瞬间他又在自己眼前了呢?
“谁告诉你我走了,你看见了吗?”席岳勐天不答反问。
呃~她是没看见他走出去,好吧,换个问题。
“那你怎么知道我没睡?”银蟾死盯着席岳勐天,好像他脸上写着答案一样。
“因为没有人睡着的时候,鼻息还那么乱。”席岳勐天举起手,掠过她小巧的鼻子,戳了戳银蟾的额头。
“狡猾!”银蟾气结,捂着额头,啐了一口。
“你三更半夜跑来做什么?”
“这是我的府邸,难道我不能决定自己什么时间到什么地方吗?”席岳勐天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耍贫嘴的本事。
“是你说男女授受不亲的,怎么可以这么晚进女孩子的房间。”银蟾拿席岳勐天的话回敬给他。
“你还记得我怎么和你说的?”席岳勐天突然抓住银蟾的两个手腕,怒火好像突然就被引爆了。
“既然你记得,怎么还在其他男人面前做那种事!”席岳勐天这句话几乎是低吼出来的。
“我做什么事了?”银蟾想摆脱席岳勐天的手,他力气太大了,老把她抓疼。
“当众宽衣解带,还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虽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不过席岳勐天一想到银蟾在燕竹生面前的所作所为,气就不打一处来。
“呃!”席岳勐天一番话还没说完,只听他低吼一声,原来银蟾挣脱不开,干脆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使得他不得不松了手。
银蟾愤愤地看着席岳勐天,边揉着自己酸疼的手腕,边说:“第一,我没有当众宽衣解带。”
那就一个人啊,怎么能算当众呢,这个凡人不识数。
“第二,我没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
她是没有啊,是那男人来拉她的啊,管她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