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站起来冲台上大声呼喊起女子的名字——水妍岫。
伴随着花朵的芬芳,女子笼罩在轻纱赤裸着的一双玉足和一段小腿,若隐若现,皮肤光洁如玉,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两足微立,妖妖娆娆落地,柔软的腰身款摆起来,舞动出如梦似幻的舞姿。
只是刹那间,原本沸腾起来的鹤舞居,顷刻又安静了下来,似乎除了舞台传来的乐曲声,就只剩下了呼吸声。
“哇,好美啊!”一个劲儿闷头吃东西的格喜,这时候也盯着舞台上的水妍岫拔不下眼珠子,啃了一半的鸡腿,愣是被她叼在嘴边,样子好生可笑。
舞台上的人儿,其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若轻云蔽月,飘飖若流风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舞台上的水妍岫,一举手灿如春华,一挥手皎如秋月,娇艳到不可方物。时间放佛静止下来,所有人都这样傻傻的盯着舞台上的人儿。
水妍岫,就是那个能在盘子上跳舞的舞娘啊。银蟾看着舞台上那个飞旋的影子,果然身姿轻巧,脚不落地,不要说在盘子上跳舞了,就算说她能在豆腐上跳舞她都信。
......磬丝竹乐,歌舞升平。
不知多久,乐止舞收,当所有人都还陶醉在眼前美景之时,水妍岫一舞已毕。只片刻功夫,鹤舞居内才又响起震耳的掌声与哨音。不过水妍岫,表情淡淡的,冷冷的,她并没有往台下看一眼,转身欲退走。
“水姑娘请留步。”
就在水妍岫要闪人之际,在银蟾旁边桌的一个年轻男子一个鹞子翻身上了舞台。待舞台旁值守的人回过神冲上去时,他已经一把抓住了毫无防备的水妍岫的胳膊。
“鞠公子休要无礼。”水妍岫秀眉一皱,想脱身,却无法挣脱男子的钳固。
“水姑娘,鞠某今日失礼,只是有一句话想对姑娘说。”男子只手挡开上来去拉扯他的几个鹤舞居的值守,似乎迫于想和水妍岫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