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只手挡开上来去拉扯他的几个鹤舞居的值守,似乎迫于想和水妍岫说话。“我鞠某对姑娘意念颇深,已立志今生非姑娘不娶。”
“鞠公子,您是当今太师的独子,妍岫一介草民,身份卑微,实在承受不起您的深情厚谊,再说,鞠太师也必然不肯让您娶我这样一个舞女当媳妇儿吧。”水妍岫清婉婉答道。
“水姑娘,只要你肯同意,我去和我爹说。”鞠毅群信誓旦旦。
“鞠公子,鹤舞居是做生意的地方,别的事,我们还是私下里再说吧。”掌柜的这时上来劝道。
鞠毅群是当朝太师鞠婵思的儿子,鞠婵思可是当朝重臣,又是皇上老师,地位相当显赫。就算鹤舞居背景也硬,可是毕竟为商的就是要和气生财,掌柜的一看情形不妙,禀退一干值守,亲自上来化解现场尴尬。
“不,我今天非要听水姑娘一个答复。”鞠毅群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他自从见到水妍岫就对她茶不思饭不想,可是每每找上门来,不是她不在,就是不见客,他这好不容易才见到人。
“那只能让鞠公子失望了,即便你有娶我之心,我绝无嫁你之意。”水妍岫明显已有点儿不耐。
念他是当朝国师的公子,自己才不好意思当面拒绝他,不过一而再的躲着他,回避他,难道他还不知道自己的意思嘛!这个鞠毅群还真是不识趣的三番五次来骚扰她,今天竟闹到舞台上来了,真让人懊恼。
“水姑娘,我对你可是痴心一片啊。”鞠毅群听了水妍岫的回答,明显受伤不轻。
他自持相貌英俊,身世显赫,又饱读诗书,满腹经纶。有多少王孙贵子,大家富户的小姐都对他刮目相看,怎么这个水妍岫就是对他不感冒呢。
“这位公子,看你也是个读书人,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嘛。”
银蟾不知何时窜上了舞台,她暗中施法,手中筷子一抬就隔开了鞠毅群的胳膊,使得鞠毅群本来紧抓住水妍岫胳膊的手,莫名松了。
不知是不是这个席岳勐天在她耳朵边叨叨“男女授受不亲”这话太多遍,银蟾对这个事儿倒是特别在意,明明人家姑娘不高兴嘛,这个男人还死命拽着人家不放手,她堂堂一个神仙,怎么也得出来维持个正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