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游月见到银蟾一醒,推了推她。
“我想喝水。”银蟾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头好晕,嗓子也火辣辣的疼。
游月忙去给银蟾端了杯茶,看着银蟾咕咚咕咚将茶喝了个底朝天,游月又给她斟了一杯。
“公主,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衣服破成这样,脖子上还有伤。”游月抖了抖那堆烂衣服,担心地问。
“伤?”银蟾掏出放在枕头边的那柄小鸳鸯镜,往里一照。
呲,怎么个吊死鬼似的,好丑的一道啊淤痕啊,爱美的银蟾见到脖子上的伤痕,懊恼不已。
对了,就是席岳勐天给她掐的,这个凡人是不想活了,竟欺负到她的头上来了。银蟾一想到始作俑者,不管三七二十一,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找席岳勐天算账。
游月只光顾看银蟾那张小脸儿上一会儿蹙眉,一会儿立目的,没提防她会跑,一时唬了神,待她明白过来,想去拦的时候,银蟾早就蹬上鞋子跑了。
“公主,你这是要去哪啊?”待游月追到门口时,哪里还有银蟾的踪影。
“公主......”
游月急得直跺脚,这可怎么办,侯爷刚刚交代要看好了公主,这就把人看丢了,还是深更半夜的,也不知道公主这是往哪去了。不管了,先去找侯爷再说吧,这么晚要是公主再有个意外就麻烦了。
不行,得赶紧找到她才行,游月撒腿去找,谁知道还没跑出去三步就撞上了一个人。
“哎呦!”
“姑娘,小心。”
“游月姐姐你没事吧?”
游月揉揉被撞疼的膀子,抬头一看竟是格喜带着一个陌生男人。“格喜这是?”
“这是太医院的平御医,来给咱们公主瞧病的。”格喜连忙解释说。
平太医?游月心下疑惑,平常不都是王太医来府上诊病的吗,怎么来了个平太医。再看来人斯文白净,风流倜傥的样子,不像大夫,倒像个书生。
男人似乎读懂了游月眼中的疑虑与猜忌,开口说道:“王太医告老还乡了,我是接替他的。”
“原来如此,平御医有礼了。”游月也行了个礼。
“游月姐姐,咱们先别说了,还是先进去给公主瞧病吧。”格喜还惦记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公主,急得要命。
对,公主。游月也想起来这茬。当外人面也没法多解释,只偷偷拉过格喜轻声说道:“公主现在不在苑内,我去找她回来。你先带御医进去,好生照应着。”
格喜惊讶的睁大了眸子,刚想开口再问什么,却被捂住了嘴,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多说话。格喜会意地点点头,游月才又告了辞继续找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