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住了,眼神变得很奇怪。
看着她呆呆的站那似乎若有所思,我感觉她有些话还没有完全说出来:“怎么了?后面还发生什么事情吗?”
她只是低头沉默不语。
其实我应该想到,后来的事情应该更加容易猜到了,卧牛村的方家就是六百年前方宪的后代。
听完了她讲的故事再看看她手里的那条绳子:“你拿着这条藏着八百多个亡灵的绳子不害怕吗?”
她的嘴角泯了几下,回避了我的回答:“不会,不会害怕,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会做一个梦,每天晚上重复的做一个梦,在我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就会梦见这条绳子散发出一股浓烟,它向四面八方扩散,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然后从浓浓的迷雾中若隐若现的显示出一个穿着白色长囚衣的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的先祖,在梦里我非常的害怕,整个身体在发抖,想要喊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而那个人越走越近,走到我跟前来非要让我看他的样子,然后我就不由自主的看清他的样子,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从嘴角拉到后耳根!脸色如同一张白纸一样没有一点血色,然后,然后我只有看见他的上半身,他的下半身只有那白色的囚衣跟裙子一样服在半空中飘荡着,他一直喊着还我身体...还我身体....
然后我吓的就醒过来了!
对于她做的这个梦让我联想到了她手里的幽灵绳,同时想到那个在她梦中出现的人可能就是她的先祖,这个梦似乎预示着当年他被腰斩之后身体没有完整的合葬一处,以至于他的灵魂还在人间,只能做一个不能投胎的孤魂野鬼。这一切只是我的猜测,也有可能她是受这段历史的影响,只是做了一个普通的梦!
“这只是一个梦?”我安慰了她一下。
她点了点头说:“也许是个梦吧,这个梦吓得我有些神智不清了。”
“是的只是一个恶梦?”但我立刻摇了摇头。
“这天下午,她就在我的房间里跟我聊天,渐渐的我发现她也不是一个特别冷漠的人。我和她在房间里聊了一下午。
最后她告诉了我她的真名叫雪园,是方家的第三个女儿,同样是养羞在一个遥远的地方!自从方家的大女儿小完消失后,方老爷把二女方小雪叫了回来,前不久小雪离家出走后方老爷又把她的第三个女儿方雪园叫回来,让她以此来代替方家大小姐的位置,她们姐妹几呼长的一样,如果不是熟悉的人一般很难分的清楚,所以外面的人始终认为方家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方小完!
雪园还告诉我他们家有一种关于蛇的遗传皮肤病,跟当年她们的祖婆婆筱悠有些类似,雪园说:“她的大姐方小完只要吸取了空气中夹带的灰尘,身上的皮肤上就会显示出蛇纹,并且还伴有头疼发烧!她的二姐方小雪一到夏天的时候,她的脚就会长出蛇鳞片,这种鳞片只在天气热的时候长出来。而她自己到了冬天的时候她手上的皮肤同样也会长出蛇鳞片,还有......”
“还有什么?”我迫不及待的追问着,只是看她的面色很坏,我问他怎么了,但她却再也不告诉我,我心里在嘀咕着,一定又是什么恐怖的事情。
自从雪园走后整整一个晚上我都心神不宁,她所告诉我的一切,不断浮现在我眼前,似乎随时都会身处于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中。入夜以后,卧牛村在蛙声的围绕中沉睡下来,我也早早地睡下了。为了让自己感到安全点我还在门里支撑住一条的木棒,其实也只是让自己心里感觉安全些罢了。
我似乎知道这一晚又是个不眠之夜一样,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了一个女人,一个穿着白色吊带长裙的年轻女子,她的头发齐着耳朵,远远的看过去,凹凸有致的曲线展示出她迷人的身材,幽暗的火光在她身边摇曳着,她披散着长长的薄薄的丝巾,长着一张细致的尖尖的脸庞,皮肤白皙而又透亮像出水芙蓉般娇艳,她的眼睛似乎是水中的月亮,明亮而又奇特,眼睛似乎可以吸食一个人的灵魂,注视着她就如同灵魂在跟随着她一样。说不清那是一种怎样的魅力?但她却实实在在的把我吸引住,那一刻我迫切的希望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她就像是一个来自某一个遥远的国度,那种气质无法用高贵来形容,甚至可以说她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而绝不是我们平凡人所能够想象到的女人——雪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