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十分倨傲,他的手在旁边紫衣女子的腰上来回摩挲着,但他的眼神却时若有似无的落在姜淡月的身上。r
比起她见过的这些男人,他不能算是美的,不是司徒晨曦那种美的妖孽,不是夜极天那种透着冷酷,温柔更是没有一点点。r
他看起来更男人一些,眉宇间透着英气,但是笑起来,却十分的邪恶。r
对,邪恶,抓住这个形容词,姜淡月觉得剔透了。r
黑鞋红衣,左边耳上还点着一个翠绿的耳钉似的东西,不笑还好,一笑便像来自地狱。r
姜淡月回想第一次见到黑白无常的那种感觉,都不及眼前正看着他的那个男人让她有压迫感。r
没来由的姜淡月心里十分焦虑,万万想不到,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人。r
一个武功高强超过了她的极限的人,一个觉得凌寒薇可能认识的人,一个奇奇怪怪神出鬼没的人。r
她摸不透他,这才是最大的问题。为什么正和她想找的那个解花语在一起?r
正踌躇着今天还要不要接触这个解花语,一声响锣才艺比赛开始了。r
齐姐在一角念着比赛规则,比赛分为琴棋书画诗五个部分,只要赢了其中三场便胜。r
月打定了主意,今天的钱怎么也不能白花了,先接触一下那个解花语再看看吧。r
这几项比试还真是撞上了咱们家月的枪口上了,那是手拿把攥的活。r
第一局抚琴,姜淡月放弃了,她女扮男装再弹了琴,太像一个女人了。r
她推说自己不熟悉音律,不过旁边羽衣却是一种不明所以的的眼光看着姜淡月,想不明白能听出她心声的知音怎么可能不会弹琴。r
但那也是一个不多话的女子,便随着姜淡月坐着,只不时给她添着酒。r
第二局本是围棋,但因为耗时问题被放到了最后。r
改成了画画,姜淡月自知,自己对画画虽然略懂,但是并不算是她的长处。r
和这些天天浸在墨汁里的迁客骚人不同,她可是赤裸裸的现代人,油画她画的比国画好,她想了想又放弃了。r
而对面那个红衣男子也是根本没有起身,不往那些人看上一眼,只是搂着身边的解花语,喝着酒,品着樱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