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烬带着自己的心腹对抗着宫中的侍卫,可惜对方人多势众,江烬的部下死伤无数!看着那些追随自己的人一个个了无生息的躺在地上,江烬杀红了眼,却只能发出悲伤的野兽嘶吼,他多想说一句对不起,明明知道会失败他却执迷不悟的做出了这些事情。
火光下江烬绝望的跪在部下的尸体前,所有的人都死了,全都因为他而死了。侍卫举着火把缓缓的朝心死的江烬走去。
江烬没有被当场杀死,他被厉锋然当成杀鸡儆猴的工具。被厉锋然抓住的三天里,江烬被绑在朝堂前的石柱上不断的鞭打,来往的朝臣有的低着头不敢去看也不敢帮昔日同僚求情,当然也有不少的人投去嘲讽的表情。在夜以继日的鞭打中,江烬一旦陷入昏迷总有人朝他泼去一大桶的冷水!寒风之中被不断的泼着冷水,江烬却如同失去了所有的感觉一样,他没有愤怒、没有悲伤,被打醒冻醒之后只是抬起头呆滞的望着苍天!到了第四天江烬完完全全的失去了知觉,任由宫人如何的鞭打、泼冷水,他再也没有醒来,于是宫人只好去禀告厉锋然!厉锋然还有许多的事情希望从江烬的口中得到答案,所以他让宫人暂且把江烬收押起来。
在地牢中昏迷两天后江烬才醒了过来,他一个字也没说,撑着眼睛愣愣的看着目所能及的东西不眨也不闪,他似乎傻了!
铁门被开启的“嘎吱”的声音传来,厚重的脚步声在地牢里回荡开。
厉锋然青蓝色的绣金龙缎面鞋出现在江烬的面前。“告诉朕,厉景然现在在哪里?”
“哈哈哈……”江烬双肩颤抖着,发出不屑的嘲讽声,“你从别人的手上抢到的东西,始终不属于你!”
“打开牢门!”厉锋然转头命令狱卒。
牢门打开,厉锋然遣走了狱卒,此刻狱中只有厉锋然和江烬,厉锋然要杀死江烬也不过是一根手指头的事情,而江烬若有能耐也能够在此刻反噬杀了他。厉锋然面无表情走到了江烬的面前,他不紧不慢的抬起脚接着狠狠的碾踩着江烬的脸。
“你笑啊,你现在倒是笑啊?朕看你还能笑出口啊?”厉锋然的面容无比狰狞,扭曲的脸上是恶鬼一般的表情。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算得到了也不会长久的。”江烬平静的说,丝毫没有因为江烬的暴行意志有所动摇!“你得到了原本属于厉景然的天下,可你没有真正的继位诏书,也没有传国玉玺!你就是个逆贼!!”
江烬的话激怒了厉锋然,他抬起脚往江烬头上和腹部踢去,大概半刻钟后他才停下暴虐的行为!“你现在可是如同烂泥一样趴在我这逆贼的脚下?江烬啊江烬,你凭什么以为天下落到厉景然的手上就能风调雨顺?”
“还记得当年你是如何对待和你一样被流放的犯人吗?光是这一点,你就不配称为君王!!”江烬说完,冷笑着望向前方!
“那又如何?你以为知道事情真相的人还有多少活着的?朕没有把你的余党全部杀完,你以为只有你能在宫中安插眼线吗?现在朕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已经开始大肆的宣扬,要你活着就用传国玉玺来换!”厉锋然得意的仰头大笑。
“你错了!”江烬墨玉般的双眸依旧平静如水,“他们没人知道厉景然的下落!”
“那么若离呢?”厉锋然鬼魅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别以为朕不知道若离是你一手带大的!叶辉被我折磨得生不如死,他已经交代了!”
就在此刻,江烬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的不安,若离为了救他或许会把厉景然的所在告知给厉锋然!?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