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追打一阵,胖子已是气喘吁吁,张狐却是脸不红、心不跳,谁优谁劣,一看便知。r
胖子累了,只得停下说道:“算了,算了,老子不跟你计较了。”r
张狐道:“平时叫你小子多练练,总是不听,整天就知道喝酒吃肉逛窑子。如今才跑这么几步就气喘如牛,真是服你了。”r
乌龙眼睛一翻:“我可是肉做的,怎能跟你这钢浇铁打的野人相比。哎,算了,拿就拿了吧。不过你小子可千万别节省,记得买最好的酒,否则老子就亏死了。”r
张狐嘿嘿一笑:“这个自然,那我先去喊吴敌那小子了。你小子也快点儿啊。”r
说完,张弧屁股一拍,风风火火的朝镇上跑去。r
王癞子望着张弧远去的背影,啧啧叹道:“真可惜了,本是个封侯拜将的料儿,如今嘿嘿……”r
乌龙一听来气了:“你小子懂屁,都说伴君如伴虎,野人这叫大智若愚!在乡下做一只闲云野鹤,无拘无束,岂不乐哉!”r
王癞子嘿嘿一笑:“乌龙,真看不出你小子还有点墨水啊,既然如此,你怎么不去考个功名,总比你赖在这儿下田锄地的好。”r
乌龙眼睛一翻:“老子这叫淡薄名利,你这家伙整天只懂逛窑子,哪里知道老子的胸怀。”r
王癞子依旧咧嘴笑着,并未反驳,只是自语道:“谁不想做一只闲云野鹤,一壶酒,一扁舟,畅游天下,逍遥若仙,只可惜事与愿违。每个人的路早已注定,这便是天道吧。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r
乌龙眼睛登时张圆了,从王癞子嘴里竟能说出这翻有水平的话,打死他都不相信。一时间,在青山镇同样色名昭著的王癞子,恍惚间竟是那样的高深莫测。r
“这家伙说起来好像自己是个隐士一般?不可能,不可能!”r
乌龙使劲甩了甩脑袋,将这不可思议的想法甩出脑外,嘴了嘀咕了一句,便弯腰继续割麦子。今天这一亩三分地的麦子要割不完,肯定少不了他老子一顿铁打。r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