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陈俊推脱伤口复发,向朱儁请求回中牟县休养,朱儁准许,向朝廷上表报告陈俊功劳,灵帝封陈俊为武卫将军。接替陈宫任东郡太守,罗士信,鱼俱罗,李靖为偏将军,廖化,周仓,吴班,吴懿,文聘为裨将军,黄邵为长社太守,何仪为颍川太守,龚都,刘辟为汝南太守与偏将,刘基,郭嘉,戏志才为从事,刘晔为功曹,钟繇,杜袭,赵俨,杜如晦分别管理东郡钱粮税赋,牛皋为校尉,袁崇焕为兵马训练使,为陈俊训练士卒。准许诸将等陈俊伤好后一起赴任。陈宫听说自己“儿子”要回中牟,上表以年老为由自己辞去东郡太守职务,将太守印玺暂时交与程昱,自己回中牟为民,灵帝也准了,就封程昱为临时东郡太守,待陈俊到后任主簿,东郡由陈俊管理。
陈俊率四万余大军进到中牟县边境,陈俊下令诸将于四门外寻地驻扎,自己与罗士信带几百骑兵入城,刚到城门口,守门士兵拦住,问道:
“汝等是哪里来的贼寇,快快退去,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了。”
罗士信听后怒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这位是中牟县令之子,大汉武卫将军陈俊,竟敢说我们是贼寇,不想活了吗?”说完就要下马去揪领头的,陈俊拦住道:“这位军爷,他是我家的庄客,脑子不太好,前面的都是胡说的,我们是边境村子一家富庶人家的庄客,我是他们少爷,因为出来打猎,没有打到任何猎物,想进城休息片刻。”
那几个守门的都是死脑筋,见到陈俊后面确实有几个带弓箭的,又是来之前卸了铠甲,只穿皮甲,所以也没太大疑惑,搜完身就放进城了。陈俊等人刚进入县城,有些百姓大喊:“快跑啊!张明又来抢东西了。”
陈俊不解,只见跑的快的早跑进了屋,将门死死锁住,跑不快的跪在地上大喊饶命。陈俊亲自下马,扶起一名百姓,问道:“你们为什么惊慌,我不是你们说的什么张明,我是陈宫之子陈俊,讨黄巾回来了。”人群中有几个认识陈俊的,高兴的大喊道:“太好了!公子回来了,我们有救了!”一个一个的百姓都跪下喊救命,陈俊问道:“我父子不在时中牟县发生了什么。快快说来。”
有一个百姓回答道:“一个月前,中牟县来了个新县令,叫做张豹,张明是那厮收的干儿子,张豹是别的县中的富庶子弟,贿赂十常侍,花几十万两白银买了个中牟县县令的官职,他来以后,成天不理政事,有时候还带兵来抢劫我们平民的钱财,没有轻则打一顿,重则随便判个罪名杀死,许多人背井离乡,一个数十万人的县只剩下近十万百姓,生活苦不堪言啊!求大人救救我们,除了这贪官。”
罗士信听后怒道:“这厮岂有此理,将军在这等我,看我拿枪去捅那二人几万个透明窟窿。”
陈俊再次拦住,问那个百姓:“县尉徐昂有一万兵马,他为什么不阻止张豹?”
“徐县尉几个月前率军去援助大人,张豹那厮趁徐县尉不在,培养了几千兵马,徐县尉回来后真好看见张豹的人抢东西,于是派人阻止了他们,还杀死了几个人。活下来的回县衙报张豹,张豹用权力解除了徐县尉的兵权,又将他下了大牢,几天前,张豹捏造了一个罪名,害死了徐县尉,那一万人也四散而去,现在县中大多都是张豹的亲兵。”
陈俊听到几个月前还在跟随自己打仗的徐昂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不觉怒火冲天,与罗士信进县衙。陈俊二人进到大堂,张豹不认识陈俊,只认为陈俊是个草民,张豹一拍惊堂木,吼道:“下面的二人是谁,见了本大人不跪,想吃棍子吗?”罗士信怒道了:“跪你个鸟,小爷没叫你给我跪就不错了,还摆个鸟的架子,给我下来。”说完就上堂揪住张豹衣领,问道:“你这狗官是不是伤害了百姓。徐昂是不是你害死的!”
张豹大叫道:“来人,将这二人抓起来,关进大牢,明日当反贼斩了。”
门外张明带数十人进堂,去抓罗士信,罗士信反手将张明提起来,往墙上一砸,又往堂下一扔,张明摔的脑浆迸裂,死于阶下。张豹与那些人都被吓到了,惊慌都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敢如此对待朝廷命官。”
陈俊回答道:“你可认识前任县令之子。”
张豹惊恐道:“你是陈俊,不可能,你应该在汝南对抗黄巾,怎么会在这。”
陈俊答道:“老子打胜了,回来看看中牟县,没想到吧!”
张豹赶紧下跪道:“将军饶命啊!小人不敢欺负百姓啦。”
陈俊说道:“你害死了徐昂,害了一万士兵,害了数不清的百姓,你觉得我会不会饶了你。”说完将剑拔了出来,刺入了张豹胸膛,张豹吐血数口,死于堂上,陈俊割了首级,先祭奠了徐昂,再将首级挂于门前,百姓都捡石头砸张豹首级,一时间石头累积的像一个墓。正好此时陈宫回城,见到张豹首级,吃了一惊,进县衙去问陈俊,陈俊将事情告诉陈宫,三人命令摆酒,叙离别之情,当天三人大醉,睡到第二天午时才醒,罗士信喝的多,整整睡了一天。朝廷再次命陈宫为中牟县县令,自此中牟县再次获得平定,那些背井离乡的百姓也陆续回中牟,陈俊却不知命张豹来中牟当县令是十常侍的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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