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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原来情殇(2)


之后的白无青随着王府的人查找刺客,直到天明才称身体不适回房休息去了。回了房的她心中异常兴奋,终于可以回去了,她换了身衣服,飞出王府。

“你说少爷得手了吗?”南霜有些担心。

“不知道。”言四擦着他的剑。

“你那把破剑有什么好擦的,都不担心少爷。”南霜心里面慌得很,总觉得要出什么事了,心里一没控制就朝言四吼了出去。

言四抬头看了看南霜:“我们的主子始终是源主。”

一句话,让言七、南风和南霜都没了声响。

“有了月魄加上清根草就可以救嫣主子了。如果少爷知道——”南风不忍心讲下去。

“为什么少爷就比不上嫣主子——”

“南霜!”一向嬉笑的言七突然表情严厉的看向南霜,成功的让南霜闭上了嘴。

“好了,都不要说了,还是尽量不要在少爷面前提嫣主子的事。”南风缓和着四人之间的气氛,四人却和有所思。

门外的白无青来了又走了,嫣这个名字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以前是觉得只是个跟尉迟寒阳有关的人所以没有关注,只是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确实从南风他们那说出口,如果这个嫣跟弥源也有关系,那么她跟言傲之是什么关系,应该是关系匪浅,白无青突然脑中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那副画。画里那个男孩的侧面,俨然是少年的言傲之,这个认识让白无青震惊,清根草,月魄,龙钥,言傲之想要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叫嫣的女人,太可笑了,原来她白无青不是被当成傻瓜,俨然是一个真正的傻瓜。

白无青无力的躺在床上,此刻的她什么都不想去想,自己喜欢了一年多的人竟然如此对自己。自己不应该再回到王府的,尉迟寒阳应该很快就会发现东西不见了,也应该很快就会怀疑到她头上,可是现在她却不在那么想回到弥源,甚至是回去问个清楚地想法都没有。

白无青的心理很乱,乱的不想去想,一声不响的憋着郁闷之气不是她的作风,她把玩着弥源在外面钱庄的信物,心理面有了计较。

女人心情不好时会做什么?疯狂大哭?不是白无青会做的,疯狂做家务?想也别想,疯狂购物?这一项是所有女人都会做的,特别是像白无青这种从来不缺钱的女人,这无疑是发现情绪的一个好方法。

看着这镶着金字招牌的衣服店白无青走了进去,随手扔了一锭金子:“把你们这最贵的衣服都给我拿出来。”

“是,这位公子你看这是本店最好的衣服了。”掌柜一看财主来了赔笑着拿出一件看起来档次很高的黑色衣服,上面绣着金线高贵而华丽。

白无青皱眉的看着面前的衣服:“没有绿色的?”

“这——有是有——”

“那还不拿来。”

掌柜拿出一件绿色的衣物,宽大的秀袍,整件衣服上没有半点绣花和装饰,面料倒是好的,白无青看着挺满意换了就掏出一张银票看都没看扔给了掌柜,掌柜倒是个完美主义者,他看着白无青着身材气质都好,穿他那件压店的黑色金线衣肯定好看,为什么这位公子就想要件一般的绿色呢:“公子,其实你穿那件会好看些。”

白无青满意的转了个圈,抚了抚身上的衣服漫不经心道:“你懂什么,听过没要想生活过的去,身上总要带点绿。”

掌柜汗颜:“这还真没听过。”

“那今天不就听到了。”

“是,小的受教了。”掌柜赔笑的送白无青出门,这位公子给的银票足够满那件黑色金线衣了,而他只要了件普通的衣物,掌柜还不拍马希望他以后多多关照生意。

一路走一路买,街上的商人见了他就像见了财神一样,生意做的都是那个眉开眼笑的,就想着回家烧香拜佛天天能遇到这样的大财主。眼看着手上拿满了东西,白无青转了个弯,上辈子的白无青心情不好除了逛街买衣服然后就是泡吧,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在灯红酒绿中最容易忘记烦恼,可惜这边没有酒吧,万花楼应该也可以凑合。

红姨一扭一扭的挨了上来刚想开口,一看这不是王爷带来的喜欢小倌的那位少爷:“哟,少爷今怎么有空上万花楼来,这次是找蓝衣还是柳儿——哦呵呵”

虽然这万花楼市她买下的,但是白无青今天来就是寻开心的,抽出一张银票:“把你们这的姑娘都叫出来。”

“哟,这把姑娘全叫出来可不行,我们还是要开门做生意的——”

“少废话。”白无青不耐烦的数了好几张银票,红姨顿时眉开眼笑的。

“是是,我马上让他们都过来,您等等啊——”

没一会红姨就领着一群小倌进了白无青的包厢,红姨让姑娘站在对面供她挑选,白无青可是个有钱的主,红姨上前想拍拍马屁:“我觉得香扶和雪燕就不错,你看人长的多水灵,前凸后翘美的冒泡。”

白无青瞟了一老鸠一眼道:“就她和她留下,其她人都出去。”

既然白无青选了人,红姨也乐的带人离开,使了个眼色让两位姑娘小心服侍。其实白无青根本就没有去看留下的两人长什么样,她见人全部离开才对两人道:“会弹琴唱歌吗?”

“奴家会弹一点琴。”粉衣的留恋福了福身子。

“奴家会跳舞。”蓝衣的花舞笑了笑。

两人似乎也看出白无青心情不好,默契的不说话,一人坐在珠帘之后玉手一起一落,琴声倾泻而出,另一人在珠帘之后起舞,身影若隐若现,舞姿曼妙,虽然没有酒吧那样哄闹,却给了白无青一方独特的安静。白无青端着酒壶起身躺入床边的竹椅中,眯着眼似乎是在欣赏对面的歌舞,酒一杯一杯的下肚,期间没有说过一句话,留恋的手因为长时间拨弄琴弦而酸涩疼痛,花舞的脚也早已肿胀难忍,也许白无青在最开始就醉了,可是没有人喊停,也没有人敢停。

“哐唴”!酒壶倒地,琴声戛然而止,舞动的身影停滞,两人都有些害怕又有些担心的看着珠帘外的白无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