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是开心了!这要是查下来,花言要怎么和夫人、老爷交代……”花言苦着脸帮纯烟擦去她眼角,嘴角,鼻子下面和耳朵边上的血迹,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纯烟。
“你放心,还有那么多为公子等着我欺负,我怎么舍得让二娘惩罚你,没有你,我可是没有十足信心了!”纯烟想,既然这招有用,那以后就都这么办,量那些上门提亲的公子哥定没一个敢和自己共患难的,富家子弟通常都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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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还有下次啊!莫要再为难花言了,方才我这手心里都是汗,也差一点就穿帮了!只是这位秦公子实在太过分,小姐还未过门,亦还未答应收下聘礼,就如此不忌讳,这和强抢有何分别,好歹咱们这里是纪府,好歹小姐也是纪府的大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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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烟患有怪病的事情,在淮成不胫而走,不少下了聘礼的公子少爷,都上门来要回了聘礼,任沈婉芝再如何生气,也难平这样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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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烟本以为,沈婉芝会因此大动干戈为难自己,没想到一直没什么动静。
反而府中似乎一下忙了起来,沈婉芝和纪梦烟也很少来纯烟这里走动不说,有时候就连花言都不见了踪影。纯烟也乐得清闲。
这日,见花言匆匆跑过,纯烟忙将她拉了回来,打听之下才知,原来皇上南巡的车队已经出发了,再过几日就要到淮城了!
“到时候指不定哪个皇子大人要来咱府里,夫人和二小姐忙着打理府中各项事物,最近忙的紧呢!昨个我还偷偷看到夫人拖人特地给二小姐从京城赶了一批精制段子回来做衣裳……”花言说着说着,发现说漏了嘴,忙将嘴巴捂了起来。纯烟只是笑笑,交代花言赶紧去忙,吃饭时候多吃些,这样才能长胖,这才依依不舍让花言跑远了。
花言是纯烟在纪府唯一熟识的“朋友”,虽然是主仆,但自从二人合力骗走了秦公子之后,花言在纯烟面前也便没有那么拘束,像小孩一样,什么话都说,纯烟也乐的听,总是听花言叽叽喳喳说着纪府的大小事。
两天后,天色才微微亮起,沈婉芝和纪梦烟便已经穿戴整齐。仔细看,二人穿的都是新的精致料子京城绣坊制出来的新装,头上发簪亦都是精心挑选过的,和一身衣衫配合的甚是协调,清雅华贵。纪梦烟更是讲究,清俪的面容稍加粉饰,淡粉色锈彩蝶的轻纱罗裙,将她衬托的甚是娇媚,发髻之上,左右两边各个一琉璃玉蝶簪子,倩丽得很。
二人已在正厅落座,似是焦急等着谁。
“木里,再去城门口看看,看这时辰,应该就快进城了。”木里应声而去。梦烟攥着着手中的丝帕探头张望。
“回夫人小姐,皇上一行已经进城,摆驾明杰山安庆别院,倒是安王爷朝府里方向来了。”
“快,再看看,还有哪里没打点好!”沈婉芝又吩咐了一声立在身旁的木管家。
看了眼纪梦烟:“梦儿,捐帕,你的捐帕呢。”梦烟这才发现,方才还紧紧攥在手中的丝帕不见了,急急找了一圈,终在凳子脚拾了回来,捏在手里,甚是紧张。
此时的纯烟于府中的事一无所知,正一人无聊地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白云发呆。
“小姐~!小姐……”花言还未跑进院子便远远大喊着,冲到纯烟身旁道:“听……听说皇上到淮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