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租赁的房子结构是这样布局的。大门向西,进门后有几米小过道,过道的左侧是间平房,有个诸城的大约四五十岁样子的,我们称之为老头居住的。经过过道左拐就是不大的水泥地面的院子,正房四间,进门右边是东首间,居住着一个在码头做苦力的人,带着老婆孩子。正对着门口的中间有个隔断,隔断的那边就是我说的储藏间,也曾经是我改造的小卧室。进门接着左拐就是我们租赁的两大间了,是串间,我和死党就是居住在最西首的那间,里面有个炕。从西首间向东的那间房子我们一般是堆放洗洁剂的,向后走就是厨房了,储藏间的门可以直接出入厨房。再向后就是后院了。r
当年的那个春天,微机班倪辞职不做了,来到我们这里,和他的女友就是住在那个,也是我曾经居住过的叫做小卧室吧。当时都是出来打工,住的都挺艰难的。随着夏天的临近,随着人员的增多,同时我也是已经结婚了的人了,我也有计划把老婆孩子接来,长时间在她娘家怎么也不是那么回事的,于是在当年的六七月份吧,我又在同一个村子租赁了一间房屋,借以准备老婆孩子的随时到来。r
人都容易有攀比的心理,尤其同龄人。本来两个都不结婚的人感觉是一样的,但当其中一个人结婚后,另一个人就会感觉莫名的失落感的,这是身不由己的规律。当时死党还比我大两岁,估计他不说心里也着急的。相对而言,他家好像比我更穷,同时我们推销洗洁剂也没有机会遇到合适的异性,我们唯一能接触的异性就是在饭店做工的服务员,但那也是蜻蜓点水式的,根本没有机会建立什么感情。当时住在偏房的那个诸城的老头,他有个侄女在那段时间经常过来,和我们年龄一般大小的样子。对于接触陌生人我一直不发怵的,再者我天生勤快也容易博得别人的好感。我一直就是个闲不住的人,和死党在一起,后来不吃大锅饭了,做饭洗衣服都是我的活,我也愿意做。院子有点脏了我会主动去清扫,死党和我的衣服我会经常清洗,好像在一次不是打扫院子就是洗衣服的过程中,那个老头的侄女和我搭讪了,她笑嘻嘻的说我挺勤快的。就这样打开了话匣子,随着慢慢的熟悉,我知道她是在标山路农贸市场租赁了一个摊位,不过难以为继正在转让,所以最近这段时间经常到他的这个叔叔这里来。通过聊天我知道了她还没有男朋友,我就心思能否撮合撮合和死党在一起呢?r
当我把这个信息透露给死党的时候,死党半推半就,让我试试看吧。我又把这个信息转告了那个女生,我的意思是你们先接触接触,彼此了解了解看看如何再说。在当时的某一天,他们确实出去约了一次,回来我问死党如何?死党顾左右而言他,我给急的说道他不就说说话吗?怎么还还遮遮掩掩的?我又通过女生了解了下,女生说不合适,大意无非就是死党就像个木头。呜呼,我无语了......r
夏天的脚步越来越近了,气温也逐步升高了,我在当时的境况确定租赁了房子,一间,比较干净,最起码比住了两年之久的这个房子干净,不否认其中掺杂新鲜刺激的因素。r
我搬到新租赁的房子里了,通过客车也找县城的兄弟把我J结婚的VCD,功放机,电视都托运过来了,都整到我的小房间,我自己在里面住,拾掇的给镜子似的。我给老婆去了电话,我说可以来了。一个人也是无聊的,我基本天天仍向那个前后院里跑达。也就在那个时间的某一天,诸城老头的侄女有一天问我有没有时间,她想去标山路市场去看看,那里的摊位有要的了。对我而言是举手之劳的事,我有的是时间。于是就驾驶摩托车载着她去了标山路农贸市场。她在那里呆了一段时间,很多摊位也都认识她,我和她一起去的时候,通过那些人的眼神我能感觉到,他们误认为我是他的男朋友了。她在我眼里太一般了,我根本就没动过心,再说了,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哪能随随便便呢?那天她把摊位交接了,回来就住到她叔叔那个平房了,他叔叔那段时间没回来住,可能让给她住一段时间的。住在那里,本来我就住在那里近两年,尽管租赁了房子等候老婆孩子的到来,但没来的期间,我仍是天天向死党那里去的,微机班倪也在那里住,人多热闹了,但这样就造就了与这个女生更多的接触机会。r
随着慢慢的熟馁,这个女生也会到我的那个刚租赁的房子去串门。那个时候尽管我没钱,但相对日子是惬意的,也就白天驾驶摩托车出去送两次洗洁剂,上午一遭,下午一遭。早晨饭店一般都九点以后开门,下午就赶在饭店营业前去溜达一趟,看看人家桶里还剩余多少,便于安排时间再送,时间非常充裕。我年龄本来也不大,在城市还属于早婚系列,当时说起来也就是22周岁的样子。磁极定律是同极相斥,异极相吸,换做男女就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了。在特定的环境下,如果一对孤男寡女长时间相处,不出问题就不正常了。那段时间,我内心很纠结,我纠结的不是感情问题,而是生理需要,到底是做还是不做的问题?这需要极大的抑制力的。老婆老说来来的,但迟迟就没来,有老婆孩子在,对于年轻也具有极大的束缚力的。r
时值夏天,穿着都短少,在一次孤男寡女相处的时刻,我的房间放着轻音乐,男性的荷尔蒙激素分泌旺盛,我冲动的抱了她,她倒没有拒绝,好像还有配合的趋势,我倒冷静了。我努力压抑了一下自己,随口问道:“你是处女吗?”她的回答是的。我倒突然惊醒了,不冲动了,我心思着,老婆一个就够我受的,万一她是处女,赖上我岂不更惨?于是那天我除了抱了她一下,没敢向下采取措施。动物是很奇怪的东西,吃不到的总有神秘感,我不主动估计更激发了她的好奇心,怎么到嘴的肉都不吃,难道还有不吃腥的猫?人,一旦打开情欲的闸门,那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我在努力阻挡自己。时隔两天,又是一次孤男寡女相处的时刻,同样的场景再现,我又戛然而止,我又问了同样的话题,这次回答是遮遮掩掩的,貌似是,貌似又不是,我仍然顾虑占了上风。我心思着,如果她是个随便就能上床的女人,万一有病,那我死的更惨,这一次我又压制了自己.....r
经过两次的刻意压制,我就赶紧给老婆去个电话,在电话里我似开玩笑似较真的告诉她:“要来抓紧来,不来我可能要犯错误了,你看着办吧.....”接着我就挂了电话。我知道,也明白,在异性的接触过程中,男人追女人隔着一座山,但女人追男人的话,就是一层薄薄的纸。男人没有那么大的耐心去抵制诱惑。好像我打电话第三天的样子,当我正和那个诸城女生在房间聊天的时候,老婆抱着孩子进来了,当时我的心咕咚一下,告诫自己幸亏没胡来,如果走的过近被遇到,就解释不清了,看来媳妇还是比较了解我,没有给我吵闹,也许她已经习惯我这样了,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