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件事情的存在和发生都有其偶然性和必然性,当偶然性的概率大了,那事情的必然趋势也为之不远了。任何事情的发生没有假设,宿命的说那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现实的说发生的事情也都是应该发生的。r
在我搬入新货站大约一个来月的样子,一切都尚在磨合期,彼此都处于探讨摸索中的。在新环境的长久入驻,随着逐步的探讨和摸索,耳熏目染的知晓了合作伙伴很多负面的信息。合作伙伴外欠不是小数目,索要欠款的人夸张的说是络绎不绝,要到的欢天喜地,没拿到的大肆渲染一通合作伙伴的不是,告诫我是与狼共舞,当时我只是一笑置之了。因为在我而言,做生意就有风险,赚与赔皆有可能,但不论结果如何,我们要做的都是要有个计划,或者慢慢发展或者慢慢还款,不能临时抱佛脚,吃了上顿不管下顿了。随着慢慢的深入了解,我对合作伙伴的做事方式很不认可。外边都谣传他欠很多很多,我问他究竟欠多少,他也说不出个具体数目,支支吾吾有点搪塞。问题没有个具体数目,随着络绎不绝的人来索要欠款,我们的工作又将如何开展呢?r
终于在那不久的一天中午时分吧,当时我和合作伙伴在我的房间里正随便聊着什么事,我的房间是在里间单独的一间,穿过外边大厅经过一个小过道即是。这时候从外边进来五六个凶神恶煞的社会小哥模样的人,进门前直接把货站卷帘门拉下了,然后进入了我的房间。此时合作伙伴正要离开我的房间,我抬头一看,带头的是一个我在四方托运部曾见过多次的一个大哥。他惊讶的问我:“飞龙。你怎么在这里?”,我笑着回答:“我就在这里做啊,刚来一个来月的。”他接着疑惑的说这里负责的不是一个姓丁的吗?我指指合作伙伴告诉他,他就是的。这时候他们中一个人伸手就抓住了即将离开的合作伙伴了,带到房间里并顺手带上了门。原来是合作伙伴因个人恩怨,外欠始终不予归还,人家忍无可忍就动用了社会手段了。这个大哥我也不是太熟,只是偶尔见过几次面,人家是吃这行饭的,既然认识,当然不会为难我了。把欠条拿出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问合作伙伴打算怎么办吧?合作伙伴絮絮叨叨了几句,人家就不愿意了,说他们不是来听发牢骚的,是来办事的,怎么个解决方案马上决定,要不看认识我的面子早把他绑走了。r
我了解社会黑暗的一面,也熟谙其中的游戏规则,我们都是老老实实做事的本分人,没有精力也没有资本去玩那些社会游戏。看来伙伴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既然目前是合作伙伴,荣辱与共吧。人家拿的是7万的欠条,讨债有风险,还有关系小弟要打点,看着合作伙伴有点无奈的模样,我直接给对方拍板决定了,筹集1万,他们也好对委托方有个交代了。就这样,我让伙伴筹集了四千,我又帮着筹集了六千。在筹集款的过程中,合作伙伴出去筹钱去了,我和他们在房间里喝茶聊天。在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我听到房间外有人惊叫一声,接着合作伙伴拿着一小截小指头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了,他自己的另一只手滴着血滴。我心里震撼了一下,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对对方那些人说,这样回去就好交差了。呜呼,我直接郁闷,不论什么情况,也不至于自残自己啊,事情已经解决完了,有什么想不开的至于这样吗?当时我并没有拿他当条汉子,我知道他可能感觉刚刚合作,就出现这样的事,有点愧对我,为了有个完美的交代,就把自己的小指头夺掉了。唉,我好无语啊....我承认他的剁指头的魄力之外,也有点为他悲哀,好好的把自己的指头废了,还不如直接放倒这些人中的某一个,跑路行了,要不一锅端,死一个平了,多多益善都是赚啊。r
事情已经发生,我拿起面前的小指头,让他们带他去医院吧,时间越早越好,晚了肌肉坏死就接不上了。后来他们去了医院,但伙计执意不要求手术,直到现在他的小指头还残缺着。当时心里也震动了一下,打算好好做,顺便也拉他一把,霉运总不会伴随终生吧,但一个月后又出现了一个事件,让我慢慢动摇了自己合作的念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