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玄鱼要做人,所以这一次,他没有再拒绝地就跟聂梅滚到了床单上!
这无关喝酒与否的缘故!酒能使他朦胧,却绝对影响不到他的判断,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以最清醒的状态应付任何事情。
在真正要去亲密之前,梁玄鱼还是很深思熟虑了一番的。他想,这不到一晚上的功夫,都有五六个女人主动来搭讪,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做人本该如此?
没吃过猪肉,总还是见过猪跑的。看过的一些电视剧,杂志书籍,可不就是总说什么男,欢女,,爱,欲罢不能啊!
总得来说,梁玄鱼本心对做一个坏人还是很反感的。不过,这件事情,他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归纳不到坏人一说里面去。最多了,是一个道德的败坏!
这样一想,他也就随心而去了,总归也是要学习做人的,没有这个事情,做人也算不得完整。
那就好好做,认真做!
那一刻,他真有一种上天的舒爽感觉。这种感觉,他是从未有过切身体验的,唯有的一次,还是与邓薇在梦里世界。
他这种亦仙非仙的修行者,本知道那是假,就根本不会当做真。若不是知道那是邓薇的梦境世界,他怕是会只当心魔一剑灭杀了。
梁玄鱼跟聂梅两个人,在床上那是六个小时毫不停歇。鉴于梁玄鱼的初哥笨拙动作,他们之间,一开始是女攻男受。
聂梅这女人近四十岁,妖娆魅惑什么不懂?那是能吃人的女人。不过,也就一个小时,两个人角色开始互换。梁玄鱼体魄自然没问题,聂梅自然也是毫不逊色。
再过一个小时,梁玄鱼彻底翻盘,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只叫聂梅连呼不要了!
凌晨两三点,聂梅躺在梁玄鱼怀里,脸色绯红娇艳欲滴:“你可真是个好人,叫人家在天上下不来,以后要是没了你,叫人家可怎么活呀!”
“哈,是嘛?”
梁玄鱼也是一阵得意,他也弄不清楚为何得意。想想以往在仙界,各路神仙见了他都得恭敬地称呼一声尊者天尊的。那时候,也不见得他有多得意!就是千娇百媚的仙女亦是如此!
可现在,他却从这么一个平凡的女人这里有了得意!难道就是因为,刚刚做了修修的事儿?也或许是在仙界听恭维的话听的多了吧!
不管如何吧,梁玄鱼这会儿就是高兴。
“哼,你这小冤家,姐姐我敢保证,任何一个女人跟你行了那羞羞的事儿,就都会爱你爱的死心塌地,再也离不开你的。”
梁玄鱼没了回应,聂梅仰头看了看他的脸,一副有心事的表情。聂梅就问:“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了?”
“哦!”梁玄鱼看了看她,手掌在她光滑的身上滑动,接着叹了口气说:“你说,我跟你这样做算不算是个坏人?”
聂梅一听这话,脸色当下就不好看了!本来高高兴兴的事情,你为什么非要说的这么难听呢!怎么就是坏人了?合着你是初哥,你没结婚,我这结了婚的女人引诱了你,你这是明摆着说我呢吧!
“行了行了,我是坏女人,我不该诱惑你,对不起了,污了您的清白身子,我这就走……”
聂梅越想越气,立马就起身穿衣服就要走人。
梁玄鱼纳闷,我就是说自己,你怎么就气上了?女人心果真海底针,琢磨不透。
不过梁玄鱼倒是看过一个小文章,意思就是说不管你跟女人是打架吵架无论怎样生气,反正拉过来啪一阵就好了!
然后他就这样做了,以其强大到叫人反抗不了的体魄,直接抓住聂梅一拉,就拉到了怀里。然后那么一弄,得,那反应比梁玄鱼都激烈!
“以后不准说我坏,不然不理你了。”
梁玄鱼笑笑说:“我真是在说我,怎么跟你呢!”
“这么说吧!”梁玄鱼想了想说:“我一直感觉自己不会做人,就是跟普通人很难融到一起去。哎,我还真有点说不明白……”
梁玄鱼正解释着,哪知聂梅用手堵住了他的嘴,说:“姐姐懂,你出身豪门,从小就缺乏朋友,所以感觉自己不像一个正常人。是不是这样?”
“还真差不多。”梁玄鱼点点头说。虽然差距很大,但是那么个意思了,毕竟他又不能说自己是仙而非是人。
“你呀,就遵从自己的心就好。”说到这里,聂梅叹了口气:“你呀,也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个这,又有几个能谈得上是朋友!跟别人相处,还是留个心思的好。”
“嗯?”梁玄鱼纳闷了,这什么跟什么啊!他觉得聂梅一开始说的还挺好,做人遵从本心嘛,可是后面这说的是啥?人心叵测?
你给我叵测一个试试,耍个心机试试,看我敢不敢打死你。梁玄鱼心里不自觉的就这么一想。
他终是做不到真正的自降身份,总以一种仙的身份去说做人!他如何做的到。
“要不,你嫁给我吧。”梁玄鱼突发奇想,反正行了这羞羞的事儿,结个婚也挺好。他觉得,更能深入人的酸甜苦辣。
这话叫聂梅愣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梁玄鱼竟然会说这样的话。
“怎么了,不愿意吗?”梁玄鱼还很奇怪:“你不是说,你离不开我了吗?”
“你是认真的吗?”聂梅的桑音都颤抖了。
“我是认真的。”梁玄鱼很肯定的点点头。
对于这话,聂梅是相信的,她相信梁玄鱼是认真的。从她开始了解梁玄鱼,那做事的霸道直接,还有他初哥的模样。
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证明梁玄鱼是一个说一不二的直肠子,都可以证明他此刻说的话,足够认真有诚意。
但是,这种豪门子弟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份认真,又能持续多久?而且,他的家人,会同意?会同意才怪。
女人的心思是复杂的,聂梅想了好多好多,最后得出的结果是:不合适!
聂梅主动献上热烈的吻,良久才分开,她哽咽道:“谢谢你的认真,我也好想好想嫁给你,可是我们真的不合适。”
梁玄鱼为她擦干眼泪:“为什么不合适?因为年龄?”
聂梅摇头:“若是因为年龄,我才不怕,就让别人骂我老牛吃嫩草又如何?哎,只可惜,你出身豪门,家里人肯定不会同意你娶一个老女人的。”
闻言,梁玄鱼哈哈大笑,他说:“谁告诉你我是豪门出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