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苏羽兮的确还没跟家里说自己已经跟楚岩结婚的事情,可真正结婚那天,苏羽兮一定会告诉海家的众人。
“我会的,哥你就放心吧。”
蓝瑸说着就把电话挂断了,专心致志的开着车,加快了马力朝苏羽晨的老家开去。
不知过了多久,蓝瑸终于到了市郊,当他出现在崔良跟那清的面前时,两人都是愣愣的看着他有些错愕。
相比那清的惊讶崔良到是显得镇定多了,甚至两眼放光的盯着蓝瑸看,那表情就像看自己情人一样的火热。
崔良的眼神盯得蓝瑸有些不自在,最后不得不干咳声,提醒崔良的失态,只是某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最后还是那清推搡了下崔良的身子,他才收回自己那赤果果的视线。
“阿姨,羽晨因车祸住进了医院,麻烦你去看看她可以吗?”
被两人打量了那么一番后,蓝瑸最终还是自己主动开口说话,只是一时间找不到什么更好的理由来打开话匣子,只得拿苏羽晨住院的事情来说事。
“什么?车祸?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也没给我打电话?”
听到蓝瑸的话,那清一声惊呼地从木质沙发上弹跳式的站了以来,那语气是克制不住的颤抖。
只是那清不知道,前两天楚岩过来找她时,就已经跟崔良说了这事。
可惜某个被钱财蒙蔽了的崔良,眼中脑中有的只是钱钱钱,其他的事情都入不了他的眼睛。
“车祸有将近一个星期了,情况有些不乐观,所以我才特意跑一趟。”
这话蓝瑸说的还真的是那么回事,只不过他故意把话说的模糊不清,从而让那清跟自己进一趟市里。
“死不了吧?只要死不了就是好事。”
再吃听到蓝瑸的话,崔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只要苏羽晨没死,那么对他来说,就百分百的摇钱树,这对崔良无疑是最好不过。
“你说什么!”
听到崔良的话,蓝瑸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没见过这样个不要脸的人。
“难道我说错了吗?你算什么东西!”
见蓝瑸并不像楚岩那天一样,对自己极其的客气,崔良也没有了好脸色。
最重要的是蓝瑸看样子就不会给自己钱,所以,崔良当然态度不会好到哪去。
“崔良,那请问你又算什么东西?”
崔良的话让蓝瑸冷笑了声,勾唇冷冷的问道。
他现在手里可有着崔良过去所作所为的所有证据,这个无耻之徒居然还敢跟自己叫嚣。
“我是她的继父,你算个嬲!”
被蓝瑸这么一刺激,崔良从沙发上站起来,掐灭自己手中的烟,呸了口谈就向蓝瑸走来。
“嗯?的确是继父,寄生虫一样的野父!”
就算蓝瑸的气场没有楚岩那样冷,但也不是崔良三两句就能吓得到。
再者他还真不信自己一个奔三的年轻小伙,还会搞不定一个整日只会喝酒熏烟的寄生虫!
“你说什么!”
本来还没想跟蓝瑸动手的崔良,听着蓝瑸这话,上前就拽住了他的衣服,狰狞的说道。
